有人见状,忍不住暗暗嗤笑一声。
就关岩还想做人白影帝的对手呢?
那起码得先换一个,在白影帝跟前不哆嗦的经纪人才行啊。
“走吧。”白遇淮对荆酒酒说着,然后抬起手,仿佛不经意地弹了下荆酒酒的肩头。
三个小鬼就骨碌碌滚下去了。
其他人见状,只当是白遇淮嫌关岩经纪人的那双手脏。
这醋劲儿啊……
大家对视一眼,都默契地低下了头,权当没看见。免得绯闻闹出去,白遇淮一准儿是找他们算账!
白遇淮带着荆酒酒走出去。
而关岩的经纪人面子上挂不住,却也没有立即离开。免得这边闹完笑话,那边回去还要被关岩教训拖后腿。
经纪人亲眼看着荆酒酒走远,这才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让你自己傻/逼吧,就等人家自己走出来不行吗?非得凑上看……草。”经纪人说到这里,又懵了下。
他这才想起来,少年身上穿的衬衣,衬衣领口处挂了两颗毛球球。每一处细枝末节,都精致得要命。穿在别人身上是娘气,唯独只有穿在少年身上时,才是贵气。
这衣服要到了关岩的身上……经纪人打了个哆嗦。
难怪当时他们的目光那么奇怪!
草!
这事儿可不能让关哥知道了。
关岩在医院没待多久就出来了。
剧组定的那家酒店已经住满,他本来住的那层楼也被霍霍了,他只好换到别的酒店去住。
这酒店有点老旧,别说经纪人了,关岩坐在里面已经先翻了几十个大白眼了。
“你回来了?怎么样?看见了吗?”关岩急切地问。
那位周大师说,他昨晚的遭遇,是因为许下了过分的愿望,导致邪神发了怒。
关岩仔细一捋。
没觉得自己哪里过分啊?
想来想去,不也就只针对了白遇淮和那个少年吗?
经纪人摇头道:“我仔细看了,那个少年,还有白遇淮背上,都没有你说的巴掌印。这是什么东西啊?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关岩抿唇不语。
不对啊,这说明邪神没有对他们下手啊。
那是我的什么要求过分了?
是因为我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我想称霸娱乐圈吗?
关岩将唇抿得更紧了,感觉自己仿佛受到了那尊神像的羞辱。
我想称霸娱乐圈,很难吗?很难吗!
关岩郁卒之下,却也还是强撑着,让经纪人去将神像连同神龛请到这边来。
经纪人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办了。
等走出去了,他才忍不住小声说:“你前老板在家里供了三十年关公,这不去年还是破产带着小姨子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