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
荆酒酒这才坐了回去。
但是坐着坐着,他犹豫片刻,把屁股挪到了白遇淮的腿上。
白遇淮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鬼就是这样的吗?”
荆酒酒睁眼说瞎话:“啊,对啊。鬼就是这么欺负人的啊。”
许三宇浑然不知道后面在搞什么鬼。
他停住车,低声说:“哎,那是龚导吧?……真是认不出来了。”
一个男人推着轮椅远远地站在街的尽头,轮椅上坐着的头发花白、面容灰败的男人,就是龚导。
许三宇打开车门,一路小跑着迎了上去。
一回头正要说:“哎白哥咱们介绍下……”才发现后头没跟上来。
车里,白遇淮掀了掀眼皮,问:“我觉得这鬼欺负人不够凶……”
荆酒酒:?
还有人嫌鬼不够凶的?
那你可就太小看我了!我早就不是昨日的鬼了!
这头许三宇先问候了几句,然后才说:“我把我老板落车上了,您等等啊!”
说着,他就往车的方向跑。
许三宇抬手一敲车窗:“白哥。”
这边荆酒酒就把手钻进了白遇淮的裤子里。
白遇淮:“…………”
他压低了声音,几乎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嗯?鬼就是这么干的?”
荆酒酒振振有词:“色/鬼你没听过吗?”
许三宇:?
许三宇:“白哥?你睡着了吗?小少爷?……龚导来了?”
许三宇没听见声音,犹豫片刻,伸手就去拉车门。
白遇淮眸色深沉,一抬手,“啪嚓”一声轻响,把车门锁住了。
许三宇拽两下没拽开。
许三宇惊恐喃喃自语:“……我不会把白哥和小少爷给锁车里了吧?”
他摸了摸身上,又没找着车钥匙,只好先给白遇淮拨电话。
白遇淮将荆酒酒反按在座椅上,扒了他的裤子,飞快地回了许三宇一条短信:
【忙】
白遇淮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的大腿根,说:“老师教得好,我已经学会了。”
荆酒酒不自觉地蜷了蜷脚趾头,觉得又怪异又紧张,这和单纯的亲吻,和他们在浴室里亲密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荆酒酒又有点期待,但又有点害怕。
他小声逼逼:“我又不是色/鬼,我只是给你做个别的鬼的示范而已……”
白遇淮说:“嗯,我是。”
他按下身旁的锁,将车窗也都牢牢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