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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到头掉 故筝 1064 字 6个月前

    不仅是热的。

    好像还会因为他而变得滚烫火热。真奇妙啊, 奇妙得会让人有点高兴。

    荆酒酒这样想着, 就彻底趴在白遇淮背上不下来了。

    他的目光慢慢落到画上——

    左边是荆酒酒规规矩矩地穿着衬衣、小西装,长腿一曲, 坐在沙发上的样子。

    光从身后老旧的贴着七彩窗户纸的玻璃透进来,落在他的身上, 便也洒就了七彩瑰丽的光。

    “我刚刚明明是躺在床上的……”荆酒酒说。

    “嗯。”白遇淮顿了顿,“但是我能想象得出, 你坐在沙发上的样子。”

    一分一毫都没有出错。

    像是早已经将他坐下时的模样,牢牢刻入了脑海中。

    荆酒酒咂了咂嘴,他味觉的感官迟钝, 但还是莫名其妙地觉得嘴里好像有点甜。

    荆酒酒视线一转。

    而右边……右边这幅画,大概就是放在晋江过不了审核的那一种——

    他懒洋洋地倚在床上,四周并没有光,身后的窗户被牢牢掩死,只有头顶一只老旧的灯,落下点点昏暗的光,如同一层轻纱披就在他的身上。

    四下摆设老旧、冰冷,透着一股令人心间发颤的朽气。

    唯独画中央的少年,鲜活、明媚,连带的,使这个阴森、充满暮气的场景,都被赋予了一点明亮光华……

    画本身是死物。

    但画传递的是人的感情,于是那一刻起,画就活了。

    这是荆酒酒小时候开始学画画时,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

    荆酒酒怔了怔。

    他在白遇淮的心中,就是这样的吗?

    “我喜欢这幅画。”荆酒酒小声说着,咬了下白遇淮的耳朵。

    白遇淮将那幅画收起来,蒙住。

    然后才将荆酒酒从背上扒拉下来,转而抱在怀里,咬了下荆酒酒的嘴巴。

    荆酒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小声问:“为什么要画两幅呢?”

    白遇淮指了指左边那幅:“要挂起来。……不止它。睡美人古堡里,你曾经的那些画,都要挂起来。”

    荆酒酒怔怔地窝在他的怀里:“挂在哪里呢?”

    “你喜欢哪里?”

    “我以前很喜欢古堡,现在……不喜欢了。”荆酒酒想了想,说:“我喜欢你家。”

    “那就挂在那里。”

    荆酒酒踢了踢腿:“啊……那不是所有人一进门,就能看见你家里挂着我的画?”

    “对。”

    这时候楼里传来的争吵声,已经渐渐变成尖叫了。

    摔东西、叱骂、撞墙,它们密集地交织在一起,同时还伴随着菜刀咚咚剁在菜板上的声音。

    白遇淮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这样的声音太打搅人谈情说爱。

    荆酒酒倒是没太大感觉的,他揪着白遇淮的袖子,摸了摸他的手腕,低声问:“那所有人就都会知道,白遇淮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