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一大师:“邪神像不一定是白先生,但一定有牵扯。如果造神计划,是浊无一手策划。那白先生是否留有前世的记忆呢?”
荆酒酒:“嗯,我觉得一定不是。”
“小友何出此言?”
荆酒酒:“古堡邪神像阴毒, 而且没有白遇淮聪明。”
开着免提,那头坐落阵中,听得清清楚楚的邪神像:“……”几乎让他气得呕血。
“那造神计划……”庭一大师微一迟疑。
荆酒酒垂下眼眸, 推着椅背玩儿, 一边才又低声说:“如果白遇淮的确是浊无的转世无误,那不是只有自己更清楚自己会做什么吗?让白遇淮推测一下,他自己当初怎么想的, 不好吗?”
荆酒酒说得轻轻巧巧,完全没有遇见大/麻烦的意思。
庭一大师张张嘴:“……”
倒也……有、有点道理。
庭一大师轻叹一声:“那小友告知白先生就是。”
“唔。”
荆酒酒收起手机,就要挂断。
庭一大师突然出声说:“昨日忘了同小友说,小友生日快乐。”
荆酒酒微微耷拉的嘴角,这才缓缓牵起来了一点:“嗯,谢谢。”
荆酒酒收起了白遇淮的手机。
这才想起来要去找自己的,结果翻来翻去都没找到。
啊,可能是昨天脱衣服,就骨碌碌不知道滚哪里去了。
荆酒酒站起身往外走。
许三宇忙问:“要我跟着您一块儿去吗?”
荆酒酒摇头:“不用。”
他现在都不会被拽回古堡了。
鬼神又都惧怕他,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荆酒酒慢吞吞地走出去,剧组里其他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流连了片刻,然后才又挪开。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少年对着他们,仿佛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荆酒酒前脚走下楼。
许三宇犹豫片刻,后脚也跟了上去。
反正他在这儿待着也怪不自在的。
“靠!怎么这么挤?”许三宇脱口而出。
等说出口,他又觉得自己的形容词蛮奇怪的,犹豫着改口嘀咕道:“……都不好喘气了,是不是空气里有什么有害气体啊?”
他话音落下,低头往下一看。
荆酒酒正驻足站在203室门口。
许三宇张嘴想叫他的名字,却觉得喉头一凉,像是什么东西钻了进去,给他堵上了。
许三宇: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