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页(1 / 2)

二锅水 烟猫与酒 1037 字 7个月前

覃最撑着胳膊坐起来,被江初形容得不知道说什么。

    “起来吃饭吧,”江初绕到床尾掀开毯子看了眼覃最的石膏腿,搀他一把让他下地,“睡一下午了,再睡晚上睡不着了。”

    一前一后走到门口,他又警觉地回头,去掀开毯子看看床上:“你没在我床上撸吧?”

    “哎!”覃最简直不想理他,扭头往客厅一拐一拐地大步过去了。

    晚饭是江初从粥店带回来的排骨粥和馅儿饼,挺香,他自己就喝了一大碗。

    “明天买点儿排骨回家给你炖,”江初说,“或者直接买两根大棒骨?”

    “随便,”覃最无所谓,“买回来也都是我炖。”

    江初笑笑,把碗里的排骨又给他夹了两块。

    覃最睡前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了两下,他起身去拿,江初看了眼:“刚才就震了好一会儿,应该是电话。”

    “高夏。”覃最点了两下,高夏给他发了几张板书,还有两张卷子。

    陆瑶和杜苗苗也发了一堆消息,问他怎么样。

    “你妈给你打电话没有?”江初问。

    “没。”覃最翻了翻,把手机放回去。

    江初在心里骂了句,又往覃最碗里夹了块排骨。

    吃完饭,收拾完盘子碗,江初站在客厅里跟覃最大眼瞪小眼。

    “是不是得给你敷敷腿了,”他过去在覃最的石膏上敲了敲,“你还疼么?”

    “胀。”覃最感受了一下,可能已经疼麻了,最强烈的感受就是胀,还有点儿痒。

    “给你弄个冰袋敷敷吧,”江初去拾掇中午带回来的外敷冰袋,“你这几天也不能洗澡了,只能在家臭着。”

    覃最皱了皱眉。

    这种事儿就是不说不觉得有什么,一说就觉得自己挺脏的。

    而且这心理暗示直接就传导到裹着石膏的腿脚上——本来也没多痒,江初说完“在家臭着”,他立马觉得整条腿都在狂痒。

    江初拿着毛巾和冰袋回来,见覃最隔着石膏在挠脚踝,赶紧过去把手给他弹开了。

    “别瞎抓,劲儿使大了你就得抓瞎。”他跟覃最并排坐在沙发上,往左往右地研究了会儿,怎么都不方便。

    最后干脆侧侧身盘起一条腿,把覃最的脚搬到自己腿上,给他垫着毛巾开始冰敷。

    两人跟舞弄什么大工程一样,盯着覃最腿上的冰袋等了会儿,江初用静候奇迹出现的语气,悄着嗓子问:“有感觉么?”

    “……有吧?”覃最下意识随着他把声音放低了。

    “你声儿那么小是怕吓着谁啊。”江初没忍住笑了。

    覃最嘴角也勾了勾。

    感觉还是有一点儿,但他的注意力其实没在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