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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锅水 烟猫与酒 1033 字 9个月前

一进江连天的家门,江初就感受到这夫妻俩熟悉的“迎接外人”的仪式感,在心里叹了口气。

    “小初是不是有点儿感冒了?”覃舒曼听着江初的鼻音,问了句。

    “啊,有点儿。”江初在厨房帮着江连天盛汤。

    “感冒了?”江连天看了江初一眼,“家里有感冒灵,你等会儿拿一盒走。”

    “感冒灵去哪儿不能买。”江初笑笑,冲他朝外面餐厅里摆筷子拿碗的覃最使了个眼色。

    江连天回他个“我有数”的眼神,端着菜出去问:“覃最的脚踝没事儿了吧?”

    “嗯,已经好了。”覃最没起没伏地答应一声。

    江连天交代了几句年轻人也得好好保护关节,江初配合着又是嗯又是啊的,好像脱臼的是他们父子俩,覃舒曼和覃最俩人基本没有吭声。

    饭菜都上齐了之后,江连天在覃舒曼胳膊上碰了碰,覃舒曼去冰箱拿了个蛋糕出来。

    江初眼皮一蹦,跟江连天对了一眼。

    “咱们也凑凑热闹过个洋节。”江连天笑着把蛋糕接过来,放在餐桌中央,对着覃最的位置,“正好上回呢,给覃最过生日,那个蛋糕没有做好,你妈妈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咱们今天补一个。”

    “是吧?”他又碰了碰覃舒曼的胳膊。

    “拆开吧。”覃舒曼没有多说,估计也是想不出能说什么话,只是笑了笑,示意覃最拆蛋糕。

    他俩这补偿做得太刻意了,也晚得有点儿过头,半年都过去了。

    但是有这份心就比没有的强。

    “快拆,我等着吃了。”江初在座位底下用膝盖碰碰覃最的腿。

    覃最也没说什么,起来把蛋糕拆开了。

    纸盒被端起来的瞬间,虽然知道不太可能,江初还是有点儿紧张再看见个“覃醉”。

    好在这回覃舒曼很谨慎,蛋糕上只有一句“rry christas”。

    跟前面两次比起来,这顿饭应该是他们四个人吃得最没什么风浪的一顿饭。

    江连天问了他们最近的安排,元旦准备怎么过,春节怎么过。

    春节确实每年都是个不大不小的事儿。

    江连天跟老妈离婚前,过年就跟走个形式一样,能坐下来安安稳稳吃顿饭就是那个意思了。

    离婚之后,每年他就两家轮流去一趟,各吃一顿“年夜饭”,剩余的时间还是回到自己的小家里,慢慢打发,等着立春复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