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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锅水 烟猫与酒 1046 字 7个月前

“想你爸了?”他拽着已经开始想飘的脑子问覃最。

    “有点儿。”覃最的量还是那么吓人,江初也没见他喝得多勤,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菜,一整瓶白酒就被他消灭了。

    “要哭么?”江初问。

    “你是想看我哭吧,”覃最笑着点了根烟,“问三回了。”

    “是么。”江初跟着笑了笑,和第一回 见覃最喝酒一样,点点自己的眼角,“看你这儿红了。”

    “嗯,我喝酒就这样。”覃最平静地看着他。

    “你来我这儿以后,自己偷偷哭过没?”江初又问。

    “我就那么点儿出息,”覃最又笑了,“想哭还得偷偷哭。”

    “怕你憋着。”江初没跟着他笑,挺认真地跟覃最对视。

    覃最夹着烟准备弹弹烟灰的手顿了下。

    “我知道你就这性格,心里一天什么情绪都自己捂着,也挺捂得住,”江初摸过烟盒给自己也点上一根,被烟气熏得眯了下眼,“但是你在我这儿,跟我,可以选择性的不那么能忍。”

    想起覃最犯浑的那几回,江初又补充了句:“我是指情绪上。”

    覃最听明白了,垂下眼皮翘着嘴角笑。

    “就是在我这儿,你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哭可以哭,想撒个娇也可以撒娇,”江初晃了下,他往后靠着椅背坐稳当,抬起条腿踩着椅子边,胳膊架在膝盖上冲覃最轻轻勾勾手,“哥惯着你。”

    覃最自觉地往前坐,攥着江初的手在自己脸上贴了贴,定定地看他,问:“什么都能说?”

    “嗯,只要你想说了。”江初捏捏他的耳垂。

    “以后吧,”覃最偏偏头,嘴唇从江初掌心里擦过去,“现在你会吓着的。”

    第52章

    江初脱口就想说, 你还有什么能吓着我的。

    从出柜到脱臼,再配上覃最时不时的犯浑,该吓的不该吓的都吓好几轮了。

    不过某种没被酒精麻痹的微妙感让他没有开口。

    覃最说话时从他掌心蹭过的触感带来一小圈发麻的痒, 跟之前在温泉酒店那晚一样, 某个隐晦又朦胧的念头突然浅浅地冒出个头。

    江初说不来是什么感觉,跟这念头同步冒出来的还有另一份叫做“别瞎琢磨”的直觉, 他蜷起掌心往覃最脸上弹了弹, 把手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