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页(1 / 2)

二锅水 烟猫与酒 1039 字 12个月前

但是看着江初发烧,他瞬间就只剩下满心的毛躁。

    必须把能做的都给做了,不然他没法儿踏实。

    江初听着覃最在外面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又轻声扣上门出去的动静,睁睁眼盯着天花板。

    他知道覃最要去买药,也没拦着。

    不让他弄点儿药回来给自己灌下去,这小子后半宿都不会睡。

    周腾从门缝外溜进来,蹦上床头抽抽鼻子,盯着他看。

    江初从覃最给他裹成铁桶的被窝里伸出条胳膊,把周腾扒拉到旁边,在覃最睡的那半边床上划拉两下。

    生病有时候也许就是纯粹的“感觉”。

    江初转悠着太阳穴晕乎乎地想。

    刚才他一直没觉得自己难受,覃最把38度的温度计甩他眼前他也没觉得有什么,还被折腾得挺无奈。

    然而听着这道有些匆忙,也没忘了放轻动作的关门声,他突然就感觉到“烧”了。

    从身上沉甸甸的被子烧进胸口,心里晃晃荡荡烧得发烫。

    覃最真的像只小狗。

    他的小狗。

    第89章

    江初这个烧从半夜发起来, 就没再下去。

    他信誓旦旦的跟覃最保证睡一觉就能退。

    覃最去给他买了药灌下去,定个闹钟迷迷瞪瞪到八点多,起来又给江初夹了回温度计。

    拿出来一看, 都快三十八度二了。

    “起来。”他没管江初再墨迹什么, 直接把他拽起来往医院赛。

    “哎。”江初坐在床沿愣了会儿神。

    估计是脑子里的酒劲儿下去了, 现在光剩下晕了咣当,他终于感受到自己确实不太舒服,刷牙的时候胳膊软得跟面条似的。

    不顺的事儿一般都串在一块儿发生,江初十年难遇发一回烧,偏偏车还扔在江连天那儿。

    打车排队挂号,哪哪儿都乱糟糟的。

    江初一脑袋浆糊看什么都烦,折腾人的流程就全挂在覃最身上。

    等终于给江初挂上点滴,覃最坐在他旁边灌了口水,从半夜揪到现在的心才算放下去半截儿。

    “小狗。”江初喊他一声。

    “难受?”覃最立马看着他。

    “不是。”江初想在他脑袋上摁着揉一把, 没扎针的胳膊在另一边,他动动手指头也懒得抬。

    “咱们干嘛来这儿啊,”江初问, “跟坐在大街上扎针一样。”

    他捂着覃最随手拽出来的外套, 没精打采地靠在输液区的椅子里, 冲前面人来人往的走廊的抬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