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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锅水 烟猫与酒 1031 字 7个月前

    “过来。”江初靠在床头摁手机,眼皮都没抬一下。

    “发个烧这么厉害。”覃最笑笑。

    他走到床边,江初一把将手机往旁边扔开,抬手压他的脖子:“让哥亲一口。”

    覃最被他这突然的操作给整懵了,还很想笑。

    “你一个病人……”他话都没说完,江初手上力气一沉,直接把他脑袋给扣了下来。

    覃最在江初跟前儿从来就不可能稳得住。

    尽管江初这吻里带着明显的烦躁和情绪宣泄,他还是一点就着。

    江初的舌头一刮进来,他立马用额头顶上江初的脑门儿,往后扯着他的后脑勺发狠地深吻回去。

    他用力舔过江初发烫的喉头和舌根,感到江初喷在他脸上的呼吸陡然变沉,整个人也烧得有些上头,眼窝底下的神经都牵着脑子一块儿晕着发烫。

    看来发烧也有发烧的好处。

    他不由得在心里冒出一句。

    覃最像是十年没跟江初接过吻,都快把江初的头发给揪断了。

    埋在江初肩窝里缓了好几秒,他才笼回自己差点儿蒸发的理智。

    “我面都坨了。”他哑着嗓子“啧”了声。

    “发烧传染么?”江初跟他操心的不是一个问题。

    他边捋着覃最的背,边偏着头一下下亲着覃最的耳朵和后颈。

    “没怎么生过病好歹也该有点儿常识。”覃最动动胳膊, “感冒才传。”

    他又衔住江初颈侧,咬紧他脖子上的麻筋舔过去。

    江初笑了笑,竖起条膝盖靠着床头:“烫么。”

    “烫手山芋。”覃最说。

    “我还以为你要造个沸水萝卜。”江初想起来又忍不住笑。

    “都一样。”覃最也笑笑。

    “你种出来的山芋跟萝卜长一个样啊?”江初闭上眼。

    “都一样的吃。”覃最抬起头,咬了口江初的下巴。

    厨房里一锅面条白瞎了。

    江初十年难遇发个烧,烧了三十八度,午饭只有水煮萝卜。

    他是真没精神了,闭着眼只觉得累。

    覃最跑去小区门口点了两个清淡的小炒,又去粥店买了碗瘦肉粥。

    回来催着江初吃下去,才给他捂好被子让他踏实睡。

    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多,覃最喊他起来吃饭。

    感觉江初比白天还烫,他皱着眉给江初又量量体温,三十八度二。

    又烧回去了。

    江初这回算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病来如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