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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锅水 烟猫与酒 1030 字 7个月前

“你看着他点儿,别吐床上。”大奔也没少喝,醉醺醺的大着舌头交代覃最,“今天除了老杜都可着灌他了。”

    “谢谢奔哥。”覃最架着江初的胳膊把他扶过来,“我还想着打个电话问几点过去接他。”

    大奔摆摆手。

    “司机跟楼下等着呢,明天我不去公司了啊!”他冲江初喊了句,打了个晃儿转身走了。

    江初也不知道是酒量进步了,还是晕得连吐都没精神吐,这一晚上倒是没折腾人。

    他就是睡。

    虽然睡得一点儿也不踏实,一会儿翻翻身一会儿欠身睁睁眼。

    “覃最?”睁眼看见覃最没在旁边,他就喊,“我的小狗呢?”

    覃最背对着他坐在桌子跟前写论文,听见江初喊他,回头应一声:“这儿,怎么了?”

    江初别着脖子歪着脑袋看他,看一会儿就又把眼睛闭上了。

    等后半夜终于睡实,天热蒙蒙亮的时候,江初又被硌醒了。

    他皱着眉朝肚子上划拉,摸到覃最的胳膊,转脸往后看。

    覃最微微躬着身把脸埋在他后肩上,呼吸均匀,睡得很熟,胳膊勒得掰不动。

    江初转过来,抬起条腿搭在他身上。

    他在覃最的背上轻轻捋两下,把覃最的呼吸贴在自己颈窝里,就这么别别扭扭的抱着拧在一块儿,闭眼接着睡。

    覃最在睡梦里胳膊动动,又往江初腰上勒得更紧了点儿。

    那天车里的对话,睡醒后两人都没再提。

    江初虽然确实不想提,他不想让覃最跟他似的天天发愁上火,但他觉得这事儿不对。

    一直没提就算了。

    话头都提起来了,还说得跟吵架一样,事后就算都当做没发生,它也还是个没解开的疙瘩,实实在在地硌在他跟覃最之间。

    确实是实实在在。

    从江初“不行”那天到老杜婚礼之前,覃最一直没跟他腻歪。

    江初那时候还能想着是因为自己发烧,烧得没兴致。

    覃最一方面挂心他,另一方面正是天天撒欢儿都精神旺盛的阶段,多多少少有点儿不高兴,跟他赌气。

    可是在老杜婚礼之后,连着小一星期还是这样,江初心里真的开始没着没落了。

    覃最会在睡觉的时候把他抱得死紧,江初去上班起得比覃最早,有好几次睁眼时都被覃最用胳膊以外的部位硌着。硌得他心里都有点儿挠挠,覃最却感觉到他睡醒就把手一松,扯扯被子翻个身接着睡。

    肯定还是被他伤着心了。

    江初有些心烦,这回的心烦全是因为心疼。

    他决定跟覃最好好聊聊,把两人心里的事儿都说开。

    不然换成他是覃最,他也得郁闷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