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不好意思提。太无聊了,小孩儿才计较这个那个的并且一一提出来。
毕竟又是大学室友又是正常朋友,呆一起互相闹着玩儿,搭肩撑背的都太正常了。
江初自己上学那阵儿,动不动还跟方子大奔他们去澡堂互相搓背。
现在江初心里一敞开,跟覃最在一块儿立马就觉得其他都白扯,他就愿意心里怎么舒服怎么来。
就不乐意看见再有别人摸覃最的背。
覃最先看他一会儿,然后微微抬了下眉毛:“康彻啊?”
是。
就这小子。
江初在心里接了句。
但是表面上他还是给自己留点儿风度,手上继续划拉着覃最的背,反问他:“你眼里就拿康彻当人?”
覃最没说话。
笑了笑,他用力扯着江初的后脑又吻上来。
有关买车票的讨论就这么歪得找不着北。
覃最最后是把江初硬攥出来的。
连瓜带蛋兜在一块儿猛地一提,江初洒得哪哪儿都是。
覃最盯着他的脸抿抿嘴,忍不住没轻没重的又攥他好几下。
江初肩膀猛地一弹,又被挤出来几道,扒开覃最的手恨不得给他一拳头。
胳膊压在眼上缓了好一会儿,江初都闭着眼快听完电视里一段相声了,才抬手摸摸覃最的脑袋:“饿了。”
“想吃什么?”覃最抽几张纸给他肚子擦干净,把手机翻出来,“粥行么?”
江初“嗯”一声。
“除了粥也不适合吃别的。”覃最接了句。
江初听完相声才反应过来这话特指什么,追着朝覃最屁股上甩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有关车票的第二轮讨论,展开在已经关上灯准备睡觉以后。
“哥。”覃最贴着江初哪哪儿都不安生,又张嘴咬他,“能在这儿住到我放假么?”
“说话跟放屁似的。”江初望着天花板盘算下一周的任务。
他最多还能待到周二,再多一天都不行了。
“周二晚上?”覃最胳膊动动。
“早上。”江初朝后踢他一脚,头也没回,“滚。明天还没课?”
“有。”覃最的鼻尖拱进他发根里,咬住江初一撮头发轻轻扯扯,“明天周一。”
“覃最。”江初头皮被牵起一阵麻酥酥的,还挺舒服,他眯缝着眼喊一声。
“嗯。”覃最答应着,提起膝盖抵过去,从后面把褪根给江初撑开。
“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儿夸张。”江初往后拽他一下,“你是不是真有什么隐,或者容易过度搏启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