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邈半晌没有听到声音,怔了怔,再问:“傅老师,可以了吗?”
话落的一瞬间,傅英用力握住他的手。
亭邈猛然一讶。
傅英忽然说:“不看它,看你。”
黄黄的落叶飘下来,落在傅英的膝盖上。他另一只手扫开落叶时,一声软软的轻笑从狐狸头套里钻出来,傅英耳朵悄悄红了。
他不是急色的人,但现在看着亭邈,怎么都看不够。
好像过去压抑二十七年的情感,全部浇灌在了他的身上。
看也看不够,碰也碰不够。
甚至连只莫名其妙的狐狸头套,都忍不住吃醋。
傅英感觉自己着魔了。
着魔让他越来越强势偏执,这种胡闹也自私的行为根本无法控制。他胸口剧烈起伏,喘息也凌乱,扣着亭邈手腕的手蓦地发紧,猛地将他拉进怀里,跨坐在他腿上。
姿势很暧昧,亭邈和傅英面对面,只是脑袋上的头套有些大,两人中间也因为头套,有了距离。
傅英表情不悦,伸手将他的头套取下来,随意放在地上。
头套取下后,亭邈的头发胡乱糟糟的,傅英见状,绷着脸,帮他揉了揉几根炸毛的发丝。
动作很生疏,但亭邈享受他的霸道,乖乖坐在他腿上。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傅老师,现在看清楚我了吗?”亭邈捧着脸,俯身凑到傅英的眼前。
距离太近,扑闪扑闪的睫毛傅英都能数清楚。
傅英摸摸他的耳朵:“看清了。”
突然,两人同时听到外面传来主持人余鹤和观众说话的声音。
亭邈惊悚,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八点了,慌不迭地从傅英的腿上下来。
他感觉腿还有些软,不小心撞到后面的门,扶着门边方稳住身体。他拍拍胸脯,眼睛泛起湿润,羞得瞥了眼傅英:“还好没有被发现。”
傅英因为他的话呼吸滞住:“你不想被观众看到?”
“也不是……”亭邈停顿,眼睛微微打转,抱着狐狸头套挨近傅英,试探地问道:“被看到的话,就是官宣咯,可……傅老师,你想和我官宣吗?”
刚说完,亭邈眼皮不知觉地颤了颤,心脏揣着的小兔子毛躁地跳,有点紧张。
他嗓子眼因为紧张干干的,舔舔嘴唇,很想知道傅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