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怀示意一旁的江寻星，用嘴型，“那Pluto呢？”

    向晚没帮江寻星回答，这事涉及个人隐私。里怀的眼神太明显，不用想都知道问什么，江寻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向晚不知道，我一开始就是。”

    “啊？？？？”里怀愣了，这回答他万万没想到。

    一开始就弯的？！

    怎么可能啊！

    Pluto看起来哪都直啊！

    弯不弯的都是玄学吧？！啊？！

    震惊情况下思维容易发散，那一刹那，里怀又想起曾经听过Pluto和Galaxy的传言，说是两个人在一起过，当时他还和向晚提过，不过也就顺嘴一提，两人都没当真。

    不会是真的吧？！

    江寻星：“假的。”

    里怀：“？”

    江寻星：“传言，假的。”

    愣了三秒，里怀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在无意识间把疑问说出来了。

    向晚在这，江寻星没打算逃避这件事，没必要，向晚全都知道。江寻星说：“没在一起过，但确实发生过一些事，过去了。”

    Pluto和Galaxy间肯定有事，C城那场比赛江寻星奔溃成那样，那时候里怀没问，现在无意中知道一些内情，江寻星看起来似乎已经走出来了，更不能再深挖。

    话题结束，厨房里的氛围突然变得尴尬。

    没人讲话，里怀冲进来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向晚搭上他的肩，把他拖到天台上。

    “我和寻寻的事，挺久了，具体不好说。”向晚点了根烟，江边风大，烟雾瞬间被吹散。

    他问得也直白，直视里怀的眼睛：“你是不是不能接受？”

    “没有。”里怀连忙否定，他就是震惊，这事知道得太突然。

    向晚：“那就好。”

    里怀：“那万一我不能接受呢？”

    烟没抽两口，向晚很快就掐了：“忍着呗。”

    里怀：“……”

    向晚：“同性恋不被认同，你接受不了很正常，你没错，一样的，性向这事我和寻寻也没错。”

    “实在受不了我们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出来，以前你看不出来，以后也是。”

    “不是。”里怀摆手，解释道，“我没有这件事谁对谁错的意思，我就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