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究竟想要做什么啊,我有点儿看不懂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他这个动作,到底是想要解开杨-米尔斯方程,还是不想要解开杨-米尔斯方程?到底要不要继续解开方程,好歹给句话吧,现在就这么直勾勾地愣着是个什么意思?”
“看不懂,他愣了半个多小时了吧?现在又看前面的方程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可能是因为刚才把话说得太满了,现在他有点儿尴尬吧?要是我,我肯定也挺尴尬的。把话说得这么满,结果又没有能够做出来。”
“我现在希望安能够珍惜自己的学术声誉,不要乱来。”
“这倒也是,如果安乱来宣称自己解开杨-米尔斯方程的话,我肯定是会失望的。”
“别胡思乱想了,这么多数学家都在现场,安是不可能胡来的。”
“唉,我们究竟还要等多久啊。”
看了好一会儿自己的公式,安宴在脑海中重新将这些公式计算了一次,速度非常快。但是在这群人看来,安宴依旧还是一动不动。
这是——又卡住了?不能够吧,这位顶尖数学家到底怎么回事儿,一场学术报告会,哪来这么多的事故,根本就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这家伙是不是被人给掉包了?也不对,要是这家伙被人给掉包了,前面的那些公式,根本就写不出来。不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要是安宴做不出来的话,说一声也好啊。就现在这么一个不言不语的态度,其实让人还挺难接受的。
他们甚至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现在学术报告会上尴尬的场面,寒国的学生走得差不多了。留下来的,是为了看热闹的。还有一些其他国家的学生也走了,大概是觉得这个学术报告会没有什么意思了。
头一次来看这位的学术报告会,结果这位愣住了。
他竟然真的愣住了,这得让这群学生多尴尬啊。虽然黑板上的内容看不懂,但是他们实实在在的看见了安宴愣住了,这对于一些崇拜安宴的人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啊。
别说是他们,连法尔廷斯都有些古怪地说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啊,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大家都很疑惑,现在的安宴又没有动笔,一直在看之前的公式,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倒不如老实承认自己已经计算不出来了,让他们好去下一个学术报告厅。
听听别人的学术报告会,在安宴这边他们的确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但也仅仅是学到了不少东西而已,再去听听别人的学术报告会,多学一些也是可以的啊。
安宴这么愣着就愣着,不仅耽搁他们的时间,也是在消耗别人对他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