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您知道争议的地点是在什么地方吗?您知道争议究竟是为了什么吗?如果您不是专业的,我给您一个建议,要么提一点你比较专业的问题,要么闭嘴。”安宴冷笑着说道,“否则,您看上去像是一个灵长类。”
“哦,我的上帝。”记者瞪着安宴说道,“我敢打赌,您是在骂我。”
“我骂你什么了?”安宴挑动眉头,“难道人类不是灵长类吗?”
“不,我是说……”
“好了,这位记者先生,我觉得您好像没有什么想要提问的,那么下一位。我看后面的记者们都不想要看您在这里浪费时间,对,诸位?”
“没错。”
“哦,你这个愚蠢的土拨鼠,我发誓,一定要用我的高跟鞋狠狠地亲吻你的屁股!”
“我的上帝,为什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
“快下去,不要耽搁我们的时间。”
The New Yorker的记者脸色红得跟猴子的屁股似的,骂骂咧咧地走了下去。接下来,另外一位亚洲面孔的人上来询问道,“安教授您好,我想请问您一下,您去年在寒国获得了菲尔茨奖,今年又获得了诺贝尔奖。您在国际数学大会上解开了杨-米尔斯方程,那么您做出强电统一理论是否和之前做出的杨-米尔斯方程有关系呢?”
“当然。”安宴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一个正常的记者,他微微颔首说道,“有关系,或者是说,如果没有解开杨-米尔斯方程的话,我也不可能做出强电统一理论。他们是一个相对的,系统性的结合问题。我很高兴,您能够询问我这个问题,而不是问我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说道这里的时候,安宴还故意地看了一眼The New Yorker记者的方向,很明显就是在指责The New Yorker的记者阴阳怪气,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The New Yorker这个报刊已经是老阴阳大师了,尤其看不上亚裔,极为打压华国。恨不得把华国贬低得一钱不值。
这一次也算是The New Yorker的常规操作,原本还以为安宴最为年轻的诺奖得主即便是真的靠实力领取了这个奖励,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回怼自己。但是没有想到,安宴就是在回怼,并且非常硬气地回怼,搞得下不来台的并非是安宴,而是他自己。
这就特别的尴尬了。
“谢谢你安教授。”这位嘴里说着英语的记者肯定不会是华国记者,提问完了之后直接退后。他知道,后面的都在等着询问安宴问题,他不可能一直无休无止地询问安宴。
“安教授您好。”另外一位记者上前,他是说着话语的记者。不过,他的语言就很4V。
“安教授这次获
得诺贝尔奖是作为美利坚的身份还是华国的身份去领取这次奖励的,请问,安教授是否打算入籍美利坚?我们听说安教授是有入籍美利坚这个打算的。”
“你很白目诶!”安宴吊儿郎当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要入籍美利坚了啦,我跟你讲哦,你不要胡说八道哦,小心我律师函警告哦!”
安宴说话阴阳怪气,引起了身后两位学生以及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一阵不适。
还好说了一会儿之后,安宴就变得严肃了起来,“我没有任何入籍他国的打算,也请这位记者不要在把诺奖政治化,这对您来说,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