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松了口气,一本正经:“答应我,别去搜德国骨科。”
“为什么?”
“因为有毒。”
这时,秦泽感觉背上啪嗒一下,有什么东西滴下来。
“什么……什么东西,秦宝宝你鼻涕掉我身上了?!”秦泽脸色大变。
“哪有,是眼泪。”姐姐狡辩,并迅速抓起秦泽的短袖,擦去,赶紧毁尸灭迹。
“你家眼泪是一坨坨的?”秦泽一屁股拱翻姐姐,惊怒坐起,一脸吃了死老鼠的嫌弃:“哎呦我去,你还拿我衣服擦鼻涕。”
“怎么跟姐姐说话的。”秦宝宝瞪眼儿:“就说是眼泪,姐姐才不会流鼻涕。”
“你是小仙女嘛。”秦泽嘲讽,把短袖扔到秦宝宝脑袋上。
姐姐花容失色,迅速把短袖丢远远的,摆出上山打虎下海抓鳖的姿态:“秦泽,你作死。”
姐弟在床上展开真人pk,秦宝宝抵抗不过十招,轻而易举被制服,被弟弟反扭双手,按在凌乱的被褥里。
秦宝宝脸蛋潮红,发丝凌乱,气呼呼的瞪着弟弟,泪眼汪汪,就是不服软。
姐姐难得硬气一回,不求饶不撒娇,许是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在弟弟面前越来越没有威严了,尽管她以前就没有。
秦泽善解人意的给姐姐台阶下:“算了,不和你计较。”
然后姐弟俩冰释前嫌,秦宝宝继续给弟弟喷药剂,忽然幽幽道:“姐姐香吻奖励都报答不了你。”
秦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那就侍寝吧。”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没法撤回,这就尴尬了。
谁知,秦宝宝轻轻道:“嗯!”
“嗯?”秦泽震惊了。
“就知道你贼心不死。”秦宝宝挥手刀在弟弟脑瓜上十二连击,借机报复,“臭不要脸。”
两人折腾到十一点,秦宝宝回房间睡觉。
秦泽冲了个澡,回房间躺下,困意渐渐袭来之际,听见门把手咔擦一声,然后秦宝宝鬼鬼祟祟的钻进来,偷偷摸摸像是在搞地下工作。
“你怎么又回来了。”秦泽一愣。
秦宝宝“嘘”了一声,“爸妈还没睡,嘀嘀咕咕在房间里说着什么,别让他们发现了。”
姐姐掀开被子就往里钻。
秦泽感觉一具温软的身躯紧靠自己,幽香丝丝入鼻。
“我就随便说说,你还真过来啊。”秦泽有些不知所措。
“想什么呢,好久没聊天了,姐就是想和你……促膝长谈,嗯,促膝长谈。”秦宝宝把脸藏进被褥里,不让弟弟看见自己脸上的红晕。
秦泽很矫情:“七岁不同席,你都多大了。”
秦宝宝也很作:“都怪你心心念念想占我的便宜,姐是逼不得已。”
姐姐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自动忽略前段时间湿吻事件,起因也是她先吻了秦泽。不过秦泽在贤者时间,很理智,这种时候通常是秦宝宝作妖搞事情,一旦秦泽进入状态,秦宝宝就只有喊亚麻跌的份儿。
“我让你练的歌,怎么样了?”秦泽问。
“好难唱,根本飚不上去。”秦宝宝苦兮兮的表情。
秦宝宝的歌喉,一般的歌都能驾驭,高音也不是问题,除了像《上天再借五百年》这类歌,她都没什么问题。秦泽让她练的那首歌,秦宝宝有些难以招架,太难了。经常唱到一半嗓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