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说?”王妈妈皱眉。
“爸的意思摸不准。”王爸爸摇头。
“罢,就当谈个恋爱。”王妈妈说:“时间长了,也许子衿自己会察觉到两家的距离感,会想明白。”
“你觉得以子衿的性子,会因为距离感放弃自己的男人?”王爸爸说。
“你什么意思。”王妈妈眉头扬起。
“刚才出去喝酒的时候,我看到那小子想进子衿的门。”王爸爸语气平静:“我给打发走了,但在沪市,他俩一直住一起。”
意思很简单了,他觉得女儿和秦泽婚前同居。
“不可能。”王妈妈大声说:“白天我问过子衿,她说没有……”
忽然顿住,王妈妈觉得自己太松懈了,这种事,女孩子怎么可能承认,怎么好意思承认。
王妈妈欲言又止,索性掀被子,披上睡袍,“不行,我觉得找她问问,让她说清楚。”
做为有家教有党性的千金大小姐,应该抵制婚前x行为,王家的家教向来严谨,这种事是不允许的。
第四百二十章 说啊,耳聋了?
房间里,王子衿瘫软在他怀里,急促喘息,两只爪子按在她二十六年从没男人攀登过的峰峦,带来一阵阵酥麻般的战栗。
有点羞怯,有点紧张,有点甜蜜。
房间里充斥着恋爱的酸臭味。
秦泽终于判断了一件事,子衿姐也是他一只手就能掌握的女人,隔着睡衣,手感稍微差了点,还好女人睡觉不穿文胸的,不然他还不如和铁棒玩一上一下的游戏。
另外,玩铁棒和玩球是两个概念啊。
球就是力量,球就是信仰,球就是万物的根源,宇宙的中心,东莞事业的启明星。
子衿姐今年二十六,秦泽二十四,两人相差了两岁半,按说都是成年人了,但谈爱方式和高中生差不多,牵手,亲嘴,摸摸哒,循环渐进,却又谨慎的不跨越最后一道底线。
完全不像二十几岁的成年人的恋爱方式。
“够,够了,够了……”王子衿按住他的手,脸蛋如烧,不能再让他摸下去,不然她的羊就真死了。
“你……今天好大胆……”她喘息着说。
“我这就叫酒壮怂人胆。”秦泽适时的打个酒嗝。
适才在书房,陪着王爸爸喝了两杯白酒,好家伙,酒劲忒绵长了,现在脑子有点亢奋。
喝酒之前是咸鱼,喝酒之后是海泽王。
现在,就算王爸爸王妈妈出现在这里,他也能蛋蛋一笑:呦,老铁,你们好。
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生旦净末丑,咸鱼不回头。
此刻战场由我一人主宰!
秦泽托着子衿姐的胸脯,感觉自己已经飘了。
请叫我托乃天王。
当是时,两声清脆的咚咚声,传来王妈妈的似有似无的声音,“子衿睡了吗?”
房间隔音太好,主宰战场的海泽王没听清,王子衿娇躯一震,迷离的眸子瞬间清醒。
“快,快放手,躲起来……”她话没说完,听见了门把手拧动的声音,王子衿大凛:“妈妈……”
“你先别进来”后半句卡在喉咙里,王妈妈已经开门进来了。
王妈妈打开门的一瞬间,看清房间内的景象,心哇凉哇凉。
床头台灯昏暗柔和的灯光,照亮床上的年轻男女。被褥凌乱,女儿靠在赤膊的男人怀里,而那个被她看不上眼的年轻人,一双手托着女儿的胸……
走廊的灯光亮堂堂的照进房间,托乃天王的脑子终于清醒了。
如果不是他喝酒出现幻觉,那么门口站着的,满脸怒容的阿姨,是子衿姐的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