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输红眼的人是停不下来的,今晚他吃定许光了。
等荷官把筹码推到他面前后,他示意荷官发牌。
许光叹口气:“不玩了不玩了,今天财运没了,改天再玩。”
说着,把一枚“千”为单位的的筹码塞进身边女伴的胸脯里,然后在张老板错愕的目光中起身离开。
女人把筹码掏出来,姣好的脸盘布满失望,能当女伴的姑娘都是优质美人,本来按照许光的运势,她最后起码能得到“万”为单位的筹码,当然了,事后还得被打一针。
不打针只能拿“千”,老板们又不傻,反而,能当大老板的个个都精明,嗯,煤老板除外。
老陈追上来,问道:“怎么不玩了?”
许光笑呵呵道:“你没看到那家伙运势比我还旺么,再玩下去就是送钱。”
老陈试探道:“那玩别的?”
许光摇摇头,拍他肩膀:“改天吧,对了,你还玩么。”
老陈摇头:“我也输了不少,算了,一起走吧。”
两人下楼,分道扬镳,许光开车汇入车流,从后视镜里看到老陈站在车边,摸出手机,他呸了一口,恶狠狠道:“生儿子没py的东西,敢设套坑我。”
输光积蓄,还欠了赌场一百多万,许光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拨通秦泽电话:“阿泽,跟你说件事。”
“有话就说。”秦泽的语气不怎么好。
姐姐已经搬回帝景豪苑,但不怎么爱搭理他,更别说香吻奖励这种日常了。秦泽有种丈夫出轨后把妻子从娘家接回来,持续冷战的既视感。
说白了还是心结没解,姐姐占有欲那么强的人,怎么可能接受弟弟被闺蜜啪了这种事。
滚开点,你这个被玷污的人。
姐姐这几天常常这么骂他。
但正如那些最后选择跟丈夫回家的妻子,或因为爱情或因为家庭,终究还是想继续过下去。
许光踌躇道:“阿泽啊,舅舅得先认个错,舅舅又去赌了。”
“然后?”
“然后被人坑了,输光积蓄不说,还欠了一百多万。”许光说完,等着秦泽劈头盖脸的训斥。
电话那头,秦泽嘀咕道:“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咦?
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愤怒?
许光立刻道:“阿泽,你可不知道,舅舅这回是马失前蹄,不小心被人坑了。”
骂骂咧咧的把赌场里的事说了一遍,“幸好你舅舅我见多识广,及时抽身而退。”
秦泽懒得听他瞎比比,本来想挂断,可听完之后……
“等会儿,”秦泽语气认真起来,“那个陈老板你怎么认识的。”
“朋友介绍的。”许光道。
“把他的资料发我,越详细越好,然后那个姓张的,你认识他么。”
“不认识,就知道是个放贷的。”
“放贷的……”秦泽沉吟道:“把他全名给我。”
曼姐当年好像也有做这块方面的业务,做的还挺大,尽管渐渐退出这些灰色行业,人脉和见识应该还在,让她帮忙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