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兴趣缺缺:“买那么远干嘛,算了,还是老房子待着舒服,要不然,我和你爸搬到你那里也可以,阿泽该自己再买一套房子了,你俩不能老住一起。”
“买买买,”秦泽道:“妈你说买就买。”
秦妈在厨房里嗯了一声。
秦泽扯着姐姐就走:“你别瞎比比了,他们住这里不是挺好。”
现在两人世界过的多开心,秦泽已经搬到姐姐房间去了。
每天都搂着姐姐睡觉,什么事业啊,赚钱啊都不去想了。
想当年唐玄宗李隆基也是如此沉迷杨玉环美色的吧。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红颜祸水呐。
“高一点……再稍微往左,再往左一点,好,就这样……”
秦泽指挥姐姐贴福字。
得力于秦妈平时有好好搞卫生,大扫除很快就解决了,秦妈出门找小区相熟的大妈窜门聊天,顺便听她们吹一波自己闺女和儿子。
老爷子拉着儿子聊经济,老爷子是很专一的男人,对事业对感情都很专一,痴迷于百合花(秦妈),痴迷于经济学。
秦宝宝痴迷于弟弟,或许是得了老爷子的遗传。
秦宝宝挨着弟弟坐,听父子俩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她自己低头玩手机。
突然,秦宝宝浑身僵了一下,继而大怒,一只狗爪从她腰上滑下,在臀部抚摸。
他怎么敢?
真不怕腿被敲断吗。
秦宝宝含怒看向弟弟,却见他专心和父亲交谈,面色如常,他……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下意识的摸我屁股……
在家里,俩人客厅独处的时候,秦泽就是这样,也就是说,可能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秦宝宝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父亲,他俩紧挨着,秦泽的手在后面抚摸姐姐的屁股,老爷子目前是看不到的。
姐姐板着脸,默默把抱枕放在膝盖上,挡住两人之间的缝隙,然后竖着耳朵,努力听门口的动静。
爸爸看不到,但妈妈如果回来,从门口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儿子猥亵女儿的一举一动。
秦宝宝绷着身子,感觉到那只手在短裙外流连片刻,轻轻掀起百褶小短裙的下摆……
渐渐的,老爷子跟不上儿子的节奏了,顿感无味,问道:“今年苏钰来吗。”
还是和苏钰聊天有意思,苏钰从来不会像儿子这样反驳他的观点,并抛出一大丢他暂时不明白的理论和数据。
秦宝宝想都没想,应道:“她不来,她来干嘛。”
老爷子看她:“空调很热吗,脸这么红。”
秦宝宝:“是,是挺热的呢。”
姐姐把抱枕紧了紧。
秦泽:“回头我问问,她过年家里都没人的。”
老爷子点头:“就让她来家里过年吧,对了,子衿过年应该不回沪市了吧。”
姐弟俩沉默。
“客厅太热了,爸,我回房间去。”秦宝宝道:“阿泽你过来,咱们讨论一下明年的新专辑。”
他们离开客厅,来到姐姐的房间,秦宝宝关上门,二话不说,操起手刀一顿砍,嘴里骂着“黑了心的蛆”、“黑了心的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