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慧,你看清楚,赛义德的家已经被查封了,他流亡迪拜不会再回来了,他也不是科林的王子,而是阿联酋一个酋长无数孙子中的一个,他爹也是王子,他叔叔大爷,他叔叔大爷家的儿子,全都是王子,走在街上扔一块砖,能砸到八个王子!懂了么,王子在这块不值钱,你也不是王妃,你就是奴隶!”
徐晓慧听了这番话,紧咬嘴唇,眼睛含泪,不再说话。
“带走。”卢振宇一挥手,文讷和胡萌将徐晓慧架了就走。
……
塔基卡提有三所医院,但都是常规医院,所以只能初步检查徐晓慧的各种生理指标,一位外籍混血女医生为她做了体检,诊断是轻微贫血,营养不良,需要好好休息和补充蛋白质。
“她的精神受到强烈创伤和刺激,总误以为自己是王妃。”文讷说,“能不能介绍好的精神科诊所给我们。”
医生笑了笑说:“这并不是孤例,很多外国女性嫁到中东国家,成为丈夫的私有财产,没有男性家属陪同不得出门,出外也必须穿上黑袍和面纱,在家里更是沦为男性的繁衍工具,毫无人权可言,因为起初她们是因为爱情嫁过来的,所以不能接受这种现实,就强行给自己洗脑,说丈夫爱我,才不让我单独出门,丈夫疼我,才不让我出外工作,你们知道,中东的王子比较多,而王妃这个头衔对于一般女孩来说,是毫无抵抗力的,所以还有一些女性,会用王妃头衔来麻痹自己,幻想自己是王妃,所以其他煎熬也就视而不见了。”
大家面面相觑,叹为观止。
医生最后说:“这在医学上叫做‘中东王妃综合症’。”
不管怎么样,徐晓慧总归是救回来了,得了病回家慢慢诊治就是,回到酒店,包子气冲冲告诉卢振宇,阎青妤又发特别报道了,把咱们的事儿都抖露出去了。
“不可能!”卢振宇大怒道,“她来科林了么,我还没找她算账呢,再说了,她哪来的第一手消息。”
包子干咳一声,不说话了。
“你说!”
“那我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