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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和燕尾帽 惜禾 1039 字 8个月前

等看清时,小姑娘已经开始掉金豆豆了,啪嗒啪嗒跟下雨似的,一下子脸就湿透了,叫男人不知道怎么办好,看着很是有点手足无措。

    却不敢靠近。

    闹闹心里又酸又苦,心里搁了好些话,借着酒意全倒出来:“喻兰洲你今儿干嘛过去?你要是对我没意思你管我干嘛?你不喜欢我你操心我回没回家?你甭跟我说打错了,打错了你在我家门口蹲半宿?”

    喻兰洲:“……”

    他辩都没处辩,内天就觉着门上的猫眼有点不对劲。

    “我都看见了,我存档了你甭想赖!”小姑娘气势很足,说话跟土匪似的,小小一个立在玄关,家里暖气开的足,一张脸像九月新出的粉番茄,一瞧就知道咬一口能溢满嘴汁水,沙沙带着酸甜。

    她耿耿望着把她推开的男人,真是生气:“你再说你不喜欢我!!你说!那今儿我谢谢您!往后不劳烦您!”

    又来了……您……

    这话说得喻兰洲心里不痛快,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

    他撑着门不让她进,不叫她玩猫,不跟她说话,不打招呼一下就把两人的关系拉远了,这人心里得多不痛快?能撑到现在真不容易。

    是人姑娘有涵养。

    彭闹闹见喻兰洲不说话,哒哒上前两步,她整个人晕乎归晕乎,但脑子里一根筋绷着,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提着一口气,再也憋不住了,就要今天晚上清算清算。她穿着厚厚的棉袜,鞋一脱才发现袜子上全是小猫头,跟哥斯拉似的踏过来时被地上拖鞋绊了一下,其实也不是很危险,但喻兰洲下意识就伸手扶了一下,怕她磕着脑袋。

    这一下就被姑娘攥住了手。

    不放。

    彭闹闹非常清楚地知道喻兰洲是紧张她的,为什么要对一个不相关的人紧张?担心她喝多担心她摔倒担心她脏了裤子被人笑话?这种事谁都可能唯独喻兰洲不会。

    他是能对什么都不在意,被冤枉被抢了名额都不放在心上的喻兰洲!

    这么一想,小姑娘心里的那股酸涩更是涨到了嗓子眼,手儿攥得更紧,不让他逃,眼泪借着酒意不要钱地淌,一双眼湿的快看不清他。

    听见他求饶般:“闹闹,别再哭了,不知道怎么哄你……”

    彭闹闹呜呜呜地扑他怀中,发烫的脸颊贴着男人侧颈,喻兰州这回不敢推了,脑门内根筋几乎要崩断,家里的三花听见动静醒过来在两人脚边打转,真是够爱凑热闹!

    “陈护士也喜欢你,可她哭了我也没见你夺紧张……”小姑娘的嘴唇贴着男人的动脉说话,叫人从后腰蹿上一阵颤栗,她却不知道这有多致命,摆事实讲证据,“你就是喜欢我,所以你担心好多事儿,差点叫你骗了,你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