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个三花的长度坐下,开始清点这一路给小丫头带的零嘴,没抽出空来上外头采买,主办方准备的伴手礼又是纪念章之类的东西,他刚在火车上就从头一路买到下车,知道她口味,专挑重口的辣的。
这些东西现在全堆在彭闹闹跟前,在喻兰洲带着点小期待问她:“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尝尝?”
“……”小姑娘有口难言,想吃……但不能吃……
她现在一点辣的油的都不能进嘴。
小丫头哀怨地瞅了瞅小三花,小猫忒有灵性了,喵一声,不缠着喻兰洲了,嗖一下躲进了客房的床底,一双眼在黑暗中发出幽光。
、、、
喻兰洲甚至伸手给闹闹递了一块麻辣小鱼干。记得这丫头总和小宝两人凑在一块吃这种零嘴,辣得呼哧呼哧转头求他给买奶茶解辣。
可小姑娘没伸手,支支吾吾的说我刷牙啦!
要是能蒙过去那喻兰洲就是个死的。
男人静静看着她,知道肯定有事,表情越来越严肃,小鱼干收起来,不叫吃了。
本来是怕他担心才没说,眼看要生气了,小姑娘哪里还有什么好瞒的,赶紧攥住他手,软乎乎的小人挨过来,几下就爬上他大腿,屁股蛋蛋稳稳落在上头,极其谄媚地吧唧一口,笑得娇气,见他脸色未变,又凑近,咬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喻兰兰我跟你说个小秘密你不能生气哦!”
喻兰洲没吱声,倒是手护着她腰后不叫摔下去。
女孩身上的味道他闻出来了,也能感觉到她里头什么都没穿,柔软的包子贴在他胸口,一点不见外。
他不说话,她就单方面决定他肯定是不会生气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小肉,很能讨好人,没骨头似的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话里话外护着三花:“小猫咬我啦,它不是故意的。”
喻兰洲一听,眉心折起来,到处找猫。
怀中的姑娘乖兮兮地给他瞧脚上的伤口,不太深,就俩小米牙咬出来的浅坑,但她皮肤白,脚踝这地方严严实实捂了一冬天,跟豆腐似的,那俩牙印就显得特突兀,特让人心疼。
小姑娘玩着男人的头发,小小声说话,瞧着他脸色:“明儿我去打疫苗,你陪我去好不好?那个针可疼了。”
喻兰洲抿着唇,疼你怎么不告诉我?
手伸下去,细细摩挲着那一圈脚腕子,想她自己一个人第一次是怎么去打针的,本来就娇气,那针又很疼,肯定躲起来掉金豆豆了,可他一点没察觉,每天晚上跟她聊天这丫头提都没提。他心里知道,是姑娘懂事,怕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