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施觉得有问题,和贺明月再次对视一眼,贺明月也有些不明所以,被拉着走的时候朝唐施做了一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唐施点点头。
最后走的是妙觉大师。
妙觉大师分外欣慰,对祁白严道:“这羁绊该是最深了。”
祁白严点点头。
妙觉大师今天许是太高兴,有些压不住情绪,看着祁白严道:“这些年……”
祁白严看着他脸上平和深沉的皱褶,柔声道:“我过得很好。您不要觉得没找到我的父母是遗憾。和您的父亲缘分,已然足够。”
妙觉大师笑着,两人拥抱一下。
送完所有客人,祁白严开车,两个人回家。
开门,唐施愣住。
深红色锦缎桌布、深红色锦缎沙发套、深红色毛绒地毯、深红色喜字——触目所及,所有的东西都沾上红色,唐施打开房间门,不出所料的,又是一房间红色,卧室更夸张的是,地上铺了整整一地的深红色玫瑰花瓣,厚实、踩上去是软的。唐施踩了一脚,察觉到柔软的触感后退一步,不敢再往前。
祁白严从后抱住她,“浪漫是可以学的,刚刚开始学,不一定好,夫人多担待。”
他们犹如处在一个红色的浪漫梦里,呼吸间全是浓郁的玫瑰香味。
唐施转过身,回抱住他,“谢谢,我好喜欢。”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分开,对视一眼。唐施心噗通噗通跳,有些慌张的说:“有些渴,我、我想喝水。”
“嗯。”祁白严走去料理台,“喝什么?”
“白水就好。”唐施跟着往那边走,接过祁白严递过来的水,咕噜两口。喝水间隙里,唐施瞥他,故作镇定道:“你喝吗?”
祁白严正好给自己也倒了半杯,杯子放到唇边,喉结微动。
唐施心慌的低下头。
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现在还是白天,还要呆一下午。触目所及,全是红色。暧昧又旖旎的红色,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大冬天的,唐施手心微汗。这一天来得很慢,却又好像很快。
喝完水,两个人默默无语。
整个房间流淌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
他们现在是夫妻了,做某些事合理又合法。可是不该白日宣淫。
两个人好像都想等到晚上。
至少唐施是这样想的。但是她此刻心慌慌的,也不知道在慌什么,脑子里一片浆糊。
应该找些事情来做,不要胡思乱想。唐施心想。
“我去洗澡。”
“哦、好。”等到祁白严进了浴室,唐施才反应过来。洗澡?现在洗什么澡?唐施脸躁得滚烫。等、等一下自己是不是也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