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看他绝决的神情,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忙道:“是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很严重么?是不是你和于紫彤的事情?我,我不要知道,也不要听。”曾柔忽然拱到他你里喃喃道:“你不要说,我也不耍听。”
禹言连忙拍着她肩头道:“不是紫彤的事情,你放心吧,柔柔,只要你愿意,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的。”曾柔紧紧蜷在他怀里,幽幽哭泣起来,泪水湿透了禹言的胸膛。
禹言赶紧道:“柔柔,我们今天回小屋吧。”曾柔脸上一红,含着眼泪在他你里轻一拳道:“你总是这么坏,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禹言嘿嘿笑道:“这是人生大事,哪里乱七八糟了,圣人都有过教诲的。”
曾柔轻轻打他一下道:“就你有歪理。”话完脸又红了一下,轻如蚊鸣的声音道:“今天不行的,妈妈说过晚上会打电话到宿舍地,明天晚上我没课——”她羞得说不下去了,禹言哈哈大笑着将她紧紧拥在了自己怀里……。
距离天京大学二十公里外某座豪华的别墅里,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抬起头望着窗外道:“你说他真的得罪了方以南?”
另一个和他长得几分想象年纪小上几岁的年轻人说道:“没错的,他这次肯定是玩完了,方以南的个性我很清楚,表面上看上去一团和气,实际上下起手来比谁都狠,是个绝对不肯吃亏的主。他这次得罪了这位太子,哼哼,以后有他的好日子过。”
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端坐在正中,缓缓道:“方以南的来头他可能不清楚,得罪了太子,这次他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逃脱了,我一直很奇怪,他既然不知道方以南的来历,那说明他背后没有什么势力,可是今天的事情似乎就有人在背后帮他。明明他们的资产在昨天还只有八千万,怎么一夜之间账上就多出了四千万,而且这四千万是从国外银行直接转账过来的,我们都无法查出这笔钱的来路。”
戴眼镜的年轻人点了点头道:“我们千万不能小看了他,就以他诡异莫测的身手来看,他背后一定有一个背景强大的门派。可是我派去的人调查过他的背景,除了中间有三年地经历不太清晰外,其他地都是一幕了然。”
中年人道:“问题恐怕就出在这三年,什么天京大学军区附中,那恐怕就是一个幌子,而且我们现在根本无法看到他的档案,这里面一定有古怪。他和老曾来往密切,据说还有亲戚关系,这里面不得不防啊。那小子人长得不错,对小女孩很有吸引力,你们两个要抓紧点,老曾家的两个丫头,你们一定要抓住,必要时要使出一切手段。”
年纪稍小的年轻人道:“爸爸,你不知道,老曾家地那个二丫头,性格刁蛮,我怎么讨好她都不理我。”
中年人哼了一声道:“你也不看看你这副样子,整天不务正业,曾柔那丫头能看上你这样的人?下个月起,你就去你哥公司帮帮他,好好向你哥学习,多学点本事。“年轻人急忙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