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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欢喜的应答,深深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梅惊弦:……

    他羞恼的瞪了西门吹雪一眼,也不好在这个时候与他分说。

    一切准备就绪,梅惊弦熄灭灯笼,和西门吹雪一起跟在女子后面出了门。

    三人在黑暗中小心翼翼的缓慢行走,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逐渐听到了连绵不断的男女调笑声。

    夹杂在其中的还有许多不堪入耳的声音,想也知道这群人聚在大厅里正在做什么勾当。

    梅惊弦此刻竟有些庆幸于此地的黑暗,让他看不到即将面对的情景。

    那些声音越来越近,女子忽然停了下来,低声道:“往前走三十来步就到大厅了,我……我就不过去了。”

    她的声音中含着深深的排斥与恐惧,梅惊弦自然不会去勉强她,温声道:“你回原来的房间去,除非我来叫你,否则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女子没有回答,梅惊弦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臂被一双柔软的双手抓住了。

    那双手顺着他的手臂摸索到他的手掌,将他的左手紧紧握住。

    这绝不是西门吹雪的手,且不说西门吹雪的手练剑多年长了多少茧子,就说西门吹雪的左手此刻正牢牢的牵着他的右手呢。

    所以现在抓着自己手的人是谁?

    梅惊弦立刻猜到了是谁。

    他一边小幅度的挣扎着想把左手从那双柔软的双手中挣脱出来,一边小心翼翼的倾听着西门吹雪的动静,生怕他察觉到自己这边的小动静。

    无奈那女子抓的实在是有些紧,他不想(敢)惊动西门吹雪,便不敢使出什么大动作。

    梅惊弦心虚极了。

    黑暗中,西门吹雪的眉头缓缓蹙起。

    他感觉到手中握着的那只手似乎有些僵硬,还隐隐发热。

    梅惊弦正紧张忐忑间,那女子缓缓靠近了他耳边,轻声道:“公子,我叫杏儿……”

    轻柔的吐息一触到耳际,梅惊弦便觉不妙。

    在这黑暗中,他和西门吹雪虽然都无法视物,但耳力还在。

    经过了这一段在黑暗中的时间适应,如今只凭着声音,他们便可明确的判断出对方的所在之处。

    如今他又与西门吹雪靠得极近,这姑娘忽然靠过来,西门吹雪怎么可能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