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靠在卡座沙发上面,萨拉托加靠在他的身上。春困、夏乏、秋盹、冬眠,这种大冷天完全不想工作。只要有温暖,即便只能无聊坐着,用妄想来打发时间都比工作好。
圣地亚哥和肯特发生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萨拉托加开口,声音清脆:“姐夫,你说肯特是怎么了?”
回忆起几天来的事情,苏顾呵呵笑起来:“加加,我告诉你,我有一个大发现。”
一边说,他从沙发上起身,一直到走到肯特的身边,伸手拍了拍少女的肩膀。
“白象肯特。”
蓦地回头,银色的长发跳动,肯特的脸上满是不满:“提督,嘲讽人是非常低俗的行为,很可恶。”
不生气,同样也没有羞愧忏悔,苏顾再次伸手从肯特的怀中把大老虎抢走了。只见没了大老虎,肯特眼中迅速泛起雾气,抓住苏顾的手臂摇呀摇:“提督,把大老虎还给我,求求你了。”
苏顾轻声道:“白象肯特。”
“我的装甲薄弱,真是对不起了。”
苏顾又把大老虎放在肯特的头上,看到肯特从头上摘下大老虎抱在怀中,最后听到了肯特的抱怨:“坏心眼提督。”
他重现回到沙发边坐下,由于他的离开,萨拉托加抱着大大的抱枕,少女满脸好奇:“大老虎是肯特的勇气?”
“大概吧,反正你要欺负她的话,抢走她的大老虎好了。”
会出现如此情况,苏顾也觉得神奇,然而偏偏有。萨拉托加眯笑了一下,倒是一直走来走去的亚特兰大看到这一幕,尤其感兴趣。她露出小虎牙,伸手抢走肯特的大老虎。说一句话,把大老虎还给肯特。再说一句话,又抢走大老虎。如此重复几遍,她露出惊讶的表情。
“呜呜呜。”
纵然获得了大老虎,肯特也不是变得多有勇气,只是效果好一些,她的鼻子一吸一吸,显然在抽泣。
萨拉托加抱着抱枕,睡在苏顾的膝枕上面,双手举起来,看着自己的十根手指:“姐夫,帮我涂指甲油好吗?”
“好。”
“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不喜欢指甲上面涂指甲油,我觉得不好看。”
“那就不涂了。”萨拉托加扭动身体,换了一个睡姿,陡然开口,“姐夫,听说你那天抢走苏赫巴托尔的大老虎,把人家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