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还忘记了,算了,不管。”
手掌托着香腮,穿了牛仔裤和荷叶边衬衣的黎塞留表情幽怨。
下午看兴登堡挑战大家挺有意思,倒不是战斗有意思,大海上远远的你一炮我一炮没有太多看头,主要喜欢兴登堡惨败回到码头的懵逼表情。然后终于也看到了,维内托找上了兴登堡。
“不要小看安德烈亚。”
“我知道。”
“我们演习吧。”
“不用了。”兴登堡看到了维内托阴沉沉的脸,她当然早知道大姐头的身份了。
维内托面无表情:“我只是驱逐舰罢了。”
内华达在岸边开盘,密苏里站在苏顾的身边笑:“维内托小矮子。”
“脚还够不到海面。”约克城也是第一次见到维内托舰装全开的模样,她笑得开心。
苏顾突然觉得,这一场演习,纵然维内托赢了也是两败俱伤。
苏赫巴托尔喜欢坐在镇守府外面的礁石上钓鱼,奥丁往往在她的身边,两个小小幼女是不分开的好朋友。
“苏大人,你还说帮我钓出U96和U156,现在没有动静了。”
“她们不吃钓。”
“据说U96是一个吃货,你要用橘子试试看。不然苹果也可以,梨也没关系。”
苏赫巴托尔没有钓起U96,她钓起了U47,原因U47伸手去扯她的鱼饵。
“你又来了,U47你欠打。”
苏赫巴托尔也不是随便给人欺负的,或者说给人欺负多了也会爆发,她拿起钓竿去打U47,只是根本打不中幼女潜艇罢了。
咕噜噜,U47已经到了水底了。
在回镇守府的沙滩边,苏顾遇到了U47,幼女求抱,但是她湿漉漉的,苏顾果断拒绝了。
好多天了,苏顾终究没有带着高雄去隔壁镇守府炫耀,人家已经如此艰难了,不好斩尽杀绝。每天努力练习厨艺,高雄夜晚的手艺还是没有丝毫见长,从爱宕每天把鸟海背回房间可以看得出来,很大可能她们的店没有办法经营夜宵了。
临近七月,当初答应了爱宕,这天苏顾陪着她们在川秀好好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