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肯定也打不过我。”
“不要拿我和你相提并论。”华盛顿又看看表,“已经很晚了。”
“我知道。”
“我准备睡觉了。”
“你睡吧。”
“我准备睡觉了。”华盛顿又重复了一遍。
南达科他显然不知道端茶送客什么意思,她道:“提督今晚睡在海伦娜的房间。”
在镇守府还好,大家住在一个套间,什么事情都看在眼里面,华盛顿也知道:“那又怎么样?”
“你的房间在旁边。”
“嗯。”华盛顿隐隐约约知道南达科他有什么事情了。
“我想要听墙脚,会不会有奇怪的声音出现?”心血来潮,南达科他立刻行动了,她是行动派。
深深吸了一口,华盛顿冷笑:“滚,立刻从我的房间出去。”
“我们换一个房间好不好?”
“滚。不然我动手了。”
“不要不好意思,你也想听吧。”
华盛顿眼睛眯起来,视线变得锐利。
终于,没有办法,南达科他一边离开一边抱怨。
直到南达科他走了,华盛顿把门锁上,重新回到书桌边打开笔记本,手握着钢笔却没有动笔,良久把笔记合上。
南达科他实在太笨了,死提督控。
睡觉!
睡不着!
……
“海伦娜,真心的,温柔乡英雄冢,早知道不带你了。”
……
“苏某人,你怎么看起来精神不振。”
“啰嗦。”
……
密苏里躺在沙发上:“兴登堡,我们打个赌注吧。”
“不打。”
……
夜里突然醒过来,苏顾从床上坐起来,有些口渴,他在房间摸黑中找水喝。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他回过头,借着从窗户洒进来的银白色月光看到了散发着幽幽蓝色和金色光芒的双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