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鹤,你到底在想什么,心不在焉,不然先去睡觉了吧。”
大凤不乐意了,这种事情已经连续出现好几次了。唯有胡德是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胡德,两杯。”
幸运E就是幸运E,跑不掉。
“加入镇守府是不是每天都要出击?训练会不会好辛苦?不要紧,我不怕吃苦。”
“一航战前辈赤城肯定很厉害吧,会不会很严厉?如果我老是学不好的话,她会不会骂人?”
“天河,出击,消灭敌人。就是你了,你走不了。”
“为什么我是航空母舰,我想要主炮。轰隆,轰隆。”
“呼,吓我一跳,还以为有鱼雷。唔,我在哪里,陆地还是海上?浪好大。”
信浓晕乎乎,开始絮絮叨叨说话。大凤道:“她醉了。”
瑞鹤看了看时间,她道:“十一点了。”
“蛮晚了,准备睡觉了吧。”大凤站起来开始安排,“瑞鹤,你和我扶信浓回房间,我们三个人睡。提督,你就和胡德睡我的房间。还有,提醒你,不要乱翻我的抽屉。”
“不会翻。”苏顾说,“大凤,你肯定藏了不得的东西吧。”
大凤大声说:“我没有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啦。”
“哦。”苏顾刻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胡德跟在苏顾的后面去了大凤的房间,她低着头想,同床异梦。瑞鹤看着两人的背影,她咬了咬嘴唇。
床铺足够大,睡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没有乱扔的书,又或者是衣服,一个垃圾桶里面干干净净,看起来大凤专门收拾了房间。
“胡德,难得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是不是玩得很开心?”进入深夜了,再加上喝了一点酒,准备直接睡觉了,苏顾开始脱衣服了。
胡德道:“信浓最倒霉了。”
“高兴吧,你以后也有可以欺负的人了。”苏顾说,“大凤也是不幸少女,你有两个人可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