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中长发。”苏顾说,“剪短去吧,像是你姐姐那样,像是小宅那样。”
“你这个可耻的短发控,唔,我不要,如果剪短了,那不是很没有特色了吗?”北宅说,“你帮我洗好不好?”
“不好。”苏顾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北宅闷闷说:“还说喜欢我呢。”
“喜欢不是纵容。”
“你帮小宅洗。”
“只是以前,现在不帮她洗了。”
“我不管。”
“行,帮你洗头。”其实苏顾也没少帮自己的婚舰洗头,比如一起洗澡的时候,他掐了掐北宅的脸蛋,肉乎乎的,手感好极了,看看时间,“你现在真的要起床了,再不起床你姐姐要来了,到时候她要打你,我拦不住她的。”
北宅一点点坐起来,像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被子当然还是裹着的了:“帮我衣服拿过来。”
苏顾拿起放在布艺象牙白实木软包椅子椅背上面北宅的衣服,不客气扔在她的脸上,一个不折不扣的懒宅。
北宅滚了一下,从被子里面出来,开始脱睡衣,露出无限美好的身体。
苏顾看北宅穿内衣,黑色蕾丝内衣,背着手扣挂扣:“俾斯麦的内衣?”
“不知道。”北宅和姐姐俾斯麦住在一起,衣服自然也放在一起,她不会专门穿俾斯麦的衣服,但是懒得分辨哪一件是谁的衣服。
苏顾说:“你没救了。”
不是随口说说,苏顾真感觉头发有点长了,必须剪一下了。
他没有找列克星敦,她的手艺有待商榷,第一次见面为自己剪头发,那个锉锉的发型至今难以忘怀,也就幸好没有真正意义的“剪头”了。还是女仆长声望让人放心,不得不说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以前还是自己动手,当然头发是没有办法,事到如今,掏耳朵、剪手指甲、剪脚趾甲全部都是拜托她。
下午的时候,苏顾坐在树下,围着一块白布:“声望,你知道的,打薄剪短。”
“放心了。”声望摸了摸苏顾的头发,手上拿着推剪。
苏顾说:“谁都可以不放心,声望绝对放心。不是说好话,是真话。”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