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苏里若无其事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给黎塞留戒指?”
“这两天吧。”
“还说没有?”
苏顾委屈说:“你问的那些东西,真没有。”
这边,黎塞留先回了房间一趟,坐了一会儿,紧接着找到圣女贞德,有些事情她到现在没有忘记,某少女一直缠着某人。
“我发现一个问题。”
“沃克兰和絮库夫,虽然成绩没有名列前茅,好歹每一次考试都能够排在前面。看看空想,成绩差就算了,实在努力还是不行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可她平时上课就睡觉、传纸条,齐柏林说她还顶嘴,下课到处跑,非要塔什干陪她跑步,不陪就抢了人家的东西跑,追到就还给你。”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下去不行。别人我们管不到,卡米契亚整天宣扬黑社会,龙骧自以为是,谁都要说几句,但是空想是我们法系的一员,我们有这个义务,也有这个资格管教。圣女贞德,你有什么好办法?”
“交给你了,圣女贞德,每天晚上检查她的作业。记住了,不是写好就完了,还要正确,不对要她改好,字一定要写好,方方正正,不能潦草。漫画书全部没收,想想也不要布置太多作业了,语文、数学、战舰知识,试卷每天一张就够了。”
仔细叮嘱了圣女贞德几遍,路过凉亭,她突然听到招呼声。
声望不可能随时伺候在身边,她作为镇守府大管家不像是某个闲杂人等,每天事情有很多,很忙的,胡德一个人坐在凉亭,生姜、鱼饼蜷缩成一团懒洋洋睡在她的大腿上面,轻轻抚摸着,迎着海风,端着红茶,发现黎塞留居然没有听到当做没听到直接走,反常的过来了,有一点诧异。
“胡德,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吗?”黎塞留在胡德的对面坐下。
胡德说:“点心很不错。”
“嗯。”黎塞留从蛋糕架上面拿了一块司康饼,女孩子没有不喜欢点心的。
胡德说:“你和提督,你们参加宴会怎么样?”
黎塞留微笑了一下:“就是那样了。”
胡德说:“黎塞留,你看起来好像很喜欢宴会。”
她继续说:“我不怎么喜欢和提督参加宴会,他每次都要拉着我走过来走过去炫耀、晒船,说这是我的婚舰,我的妻子胡德号。还有,其实我不是太擅长跳舞,他非要拉着我跳舞,然后趁机搂我的腰。揩油吧,好像不对,我是婚舰了。唯一好的地方,我一直踩他的脚,他没有一点生气,反而很耐心地教我,就是一直笑人让人不爽。”
“哦。”黎塞留心想,他倒是一直踩自己的脚。
胡德说:“黎塞留,你教教我呗,怎么跳舞,我想下次和提督出去的时候不要再出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