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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督没事吧?”

    “没事。”苏顾又笑,“后来我又把她弄哭了,虽然不是故意的。”

    “怎么回事?”

    苏顾说:“我想一下……好像是因为什么捉弄人的脑筋急转弯吧。”

    “什么捉弄人的脑筋急转弯?”

    “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就是类似……”苏顾说,“逸仙,我问你一个问题——有一个笨蛋,你问她什么都说不知道,你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吗?”

    没头没脑的,又没有任何线索,逸仙说:“不知道。”

    苏顾笑起来。

    逸仙不解,片刻后反应过来,嘴角弯起来。

    “我再考你一下。”苏顾说,“逸仙你走在野外,左边有一只狼,右边有一只鬼,你手中只有一枝箭,你是射狼还是射鬼呢?”

    逸仙略略思考一下,没有多想,反正只是好玩,她回答:“射鬼。”

    苏顾一字一顿:“逸仙色鬼。”

    逸仙抿笑:“提督才是色鬼。”

    “对啊。”苏顾说,“我是色鬼。”

    逸仙幽幽说:“提督,你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在逸仙的面前,苏顾没有那么大胆,他悻悻收回手,好好放在逸仙平坦柔软的小腹:“谁叫你说我是色鬼。”

    逸仙说:“色鬼……我听长春说,你还把戒指给过她?”

    苏顾连忙解释:“那是她问我要的……”

    逸仙说:“不过她也不小了,可以了。”

    苏顾说:“我不知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春宵苦短日高照,两个人随意说着话,很快太阳升起来,大天亮。逸仙先起来,苏顾趴在桌上看她穿衣服,直到她穿好衣服走进卫生间,他磨磨蹭蹭爬起来。

    画眉等等又是一桩趣事。

    不久后两个人一起出门,来到食堂。

    这里还没有几个人,空想正在喝牛奶,布吕歇尔在吃米粉,学院还没有那么快开学,作为教职工的巨像还没有回去,她倒也起得蛮早……一个个转过头来,苏顾理所当然死猪不怕开水烫,逸仙看起来还好,突然有一个吵吵闹闹的声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