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守府,她便开始攻读镇守府所在地的法律条文,还有涉及到提督、舰娘和镇守府的相关法律条文,除此之外典型案例也要看,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理不清的逻辑,所有的书垒起来,足足小半米高。
作为提督,当初镇守府人还少,苏顾不能像是现今这样,什么都不需要做,必须站出来承担责任,其实他也算是看完了,但也就是过一遍的程度。
反正华盛顿才是大律师大专家,一旦镇守府和外界什么公司、政府和人出现什么纠纷,全部需要她出马,虽然苏顾也能做,她做得更好,往往引经据典驳得对手说不出话。
另外自从成长后,她每天拼命努力训练。
这几个月算是小有成效,作为旗舰带领一众美系,科罗拉多三姐妹,还有密苏里两姐妹,小萝莉北卡罗来纳和南达科胖对演习不是太感兴趣,在和胡德为首的英吹队的对抗中,数次交锋胜多负少。
自己有那么在乎吗?根本不在乎。不能任由得人搞事,这天下午华盛顿试图找到源头,到底是谁带头,必须好好教训那一个家伙。
“内华达是不是你?”
内华达靠在墙壁,浑身瑟瑟发抖:“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再有一次,那就不是兔女郎了,你给我光着身子……”
华盛顿很清楚南达科胖肯定没有这个脑子,对手往往比自己更了解自己,这一句话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她第一个想到内华达,这家伙是惯犯。然而从她无辜的表情来看,好像真和她没有关系。
“威斯康星,是不是你?”
华盛顿又找到短发俏丽的少女,这家伙也不是好人。
“我有那么无聊吗?”威斯康星厉害着,不管是不是她,绝对别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关岛,你笑得那么开心,肯定是你吧。”
关岛看着斧刃上的寒光,她举起双手:“大姐头明鉴,我冤啊。”
“前卫,你老实交代。”
前卫无辜脸。
狮站出来:“华盛顿,你这是欺负我们英系?”
“抱歉,玩笑。”
华盛顿想来想去,实在不知道谁是罪魁祸首,她是真无能狂怒。以前大家说黎塞留,恨嫁的黎塞留,自从她成为婚舰,那个恨嫁的人变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