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苏顾想象力丰富,主要也是场合的问题,卧室、深夜、迷离的灯光、妩媚的大美人儿,全部加在一起只有一个答案。
密苏里双手搭在苏顾的肩膀上面:“对,就是那个,她成功了。”
十次做不到,但是……反正苏顾浑身无力拥着密苏里时,密苏里蜷缩在他的怀中得意地笑,心想明天要给提督好好准备一个早餐,一定要好好补充营养。
又到第二天。
在兴登堡的房间,密苏里叉腰大笑着:“兴登堡,你知道你刚刚喝了什么吗?”
兴登堡努力不让自己露怯。
密苏里咯咯笑着:“是不是感觉脸上发烫?”
本来没有感觉,兴登堡下意识摸摸脸,感觉有点烧。
密苏里又问:“是不是感觉浑身都开始发热了?”
“你也喝了。”兴登堡开口,毕竟密苏里拿来的东西,她可不会随便喝。
“对,我喝了。”密苏里说,“不过我本来就是婚舰,你可不是。”
兴登堡的想象力也蛮丰满的:“难道是……”
密苏里说:“对,就是,你准备一下,提督马上过来。”
“卑鄙、下流、可耻。”兴登堡痛骂。
“没用的。”
“不,我绝不屈服。”
“脱衣服吧,不要害羞。”密苏里拉着兴登堡的手,“我保证,只要有一次,你肯定会喜欢上……”
“你不要来。”兴登堡一边后退一边喊,心想,真的有药物对舰娘有效吗?说不定。
直到兴登堡被扒得只剩下内衣,密苏里在床上打滚笑得前俯后仰:“果然,兴登堡你喜欢他吧,这下暴露了吧。呐呐,什么时候开始的?”
少女和少妇的等级差距实在太大,以至于兴登堡蜷缩在墙角:“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什么催情药,没有的……”密苏里解释了一下。
兴登堡说:“你耍我。”
“我就是耍你,怎么样?”密苏里吐吐舌头,又开口,“明明有力气,反抗得那么无力,最后还放弃了,说明你根本不抵触,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兴登堡说:“没有。”
嘴上那么说,心中怎么想,除开兴登堡,其他人真不敢保证百分百。
反正,如果有,绝对是某个老鸨搞事。本来提督和舰娘就容易发生一点什么,否则一开始也不会认可。就算死亡之翼也受不了谁一整天在耳边嘀嘀咕咕,本来没有想法,有一个人老在耳边说,不喜欢也变得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