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提供的吧?”陈子昂问道。

    “嗯，不但免费，还有求我的味道，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他们说。”关彤彤说道。

    “他们怕清华抢了。”陈子昂哈哈笑道。

    北大和清华每年轮流坐第一，谁也不服谁，都想要第一，要名。

    关彤彤有些心疼说道：“子昂，火种计划盈利全部用作慈善助学，是不是太绝对了。我昨天采访说完之后就有点后悔，都不给自己留余地。我觉得将来它的盈利应该很可观的。”

    陈子昂伸腿，伸到桌底下关彤彤那边，腿碰腿玩。

    “如果留有余地，它的盈利就不会那么可观。如果留有余地，现在也不会让一些人闻到它的味道，趋之若鹜。”陈子昂说道。

    关彤彤想想也是，她就是看到陈子昂往里投了钱，却成本都不要回来，就开始捐出去，觉得亏大了。

    “那你想在哪安置办公地点?”关彤彤问道，她让伊一物色了几个地方，没考虑过北大。

    陈子昂给关彤彤倒水，然后说道：“有免费的，我们还出钱找办公地点干嘛?你答应学校吧，办公地点搞定，让伊一和李慧一起过去帮忙采购什么的，先把公司成立起来，有个窝。嗯，还有个技术人员，明天我让他联系伊一和李慧，让他们尽快把火种计划办公地点安排好，再招人，速度把团队拉起来。这个项目稳定下来，我们才可以开始下一个项目。”

    关彤彤对商业运作不擅长，有点担心道：“落学校里面好吗?以后我们不是不能变卦了?”

    “你还想变什么卦?”陈子昂左右摇摆腿，和关彤彤的腿碰来碰去。

    关彤彤有些担忧说道：“落学校里我怕以后这项目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成为学校的。”

    陈子昂哈哈一笑：“别乱想，他们供你还来不及，还敢怎么样?情况不对马上撤离，怕他们是要哭了。”

    关彤彤有些不好意思，她感觉自己社会经验，还有眼光，比起陈子昂差远了，看到的不多。

    而在陈子昂面前，她不太喜欢思考，被他宠坏了。

    有什么疑惑，她自己不先考虑，直接问陈子昂，省事。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依赖。

    这种依赖还不是一般的依赖，还带有信任和崇拜。

    “别担心被学校吞掉，他们不敢，不说你背后的能量，就是你是一般家庭出身，学校也做不出这种事来。我主要叮嘱你一点，你听好了。”陈子昂对关彤彤郑重道。

    关彤彤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像个乖学生一样坐好：“嗯嗯，你说。”

    陈子昂认真说道：“不知道你家人会不会叮嘱你，或是你自己会不会想到。我想说的是，你接下来组建火种计划团队，要找信任的人，也要多找一些大学生进来兼职。核心岗位，能镀金的职位，记住，别浪费掉，宁可找普通学生，也不成全将来的对手。做得好，这还是一个可以集合你将来盟友的项目。”

    ……

    晚上，送女朋友回去后，陈子昂回清华紫荆公寓。

    还没进宿舍，他在外面就发现宿舍比平时安静很多，没舍友吵闹说话的声音。

    以往这个时候，宿舍里不是杨龙生叨叨的声音，就是吕浩浩哈哈大笑的声音。

    两人比较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