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老妈让人这么干的。

    他连忙给老妈打电话。

    但接他电话的是张雪，石佳的身边红人。

    “子昂，石总在睡觉呢。对，我们在车上，准备去松江府参加商界一个会议。”张雪声音很小。

    “好吧，那没事了，我就不跟我妈说话了，让她好好休息。”陈子昂挂掉电话，老妈现在越来越忙。

    怼浙省卫视的事，就让老妈折腾去吧，她估计还记仇着呢。

    等陈子昂打电话回来，徐然笑着跟他聊天：“《蒙面歌手》节目赞助商给力啊，也不怕浙省卫视。”

    陈子昂笑道：“怕什么?两家不在一个位面，浙省卫视管不到商界。”

    而此时。

    网上热火朝天，网友，尤其是喜欢看《蒙面歌手》的网友观众对浙省卫视很不待见，口诛笔伐。

    “两千五百万，还要版权，还要QQ商城另外支付嘉宾出场费?”

    “浙省卫视也好意思这么狮子大开口!”

    “浙省卫视穷疯了吧?”

    “哈哈，笑死我了，浙省卫视是哪个人跟QQ商城负责人碰的头，当人家是提款机啦。”

    “浙省卫视吃相真是太难看了，敢这么坑人家，幸好人家最后不同意。”

    “心疼子昂，估计他当时很难做，毕竟他对家乡是很有感情的。”

    “支持QQ商城，这个商城给力啊，网购几乎都可以在上面找自己想买的东西，从生活用品到家用电器，电子产品等，衣食住应有尽有。”

    “哇，好多商家入住QQ商城，看得我只想在网上买东西，不想去实体店了。”

    “我觉得QQ商城要改变我们生活的购买方式了。”

    “……”

    QQ新闻发的头条，一举多得。

    相当于软文，推广QQ商城。

    外界人士研究这篇稿子，都觉得QQ的主要目的就是在替商城宣传，其它是附带。

    可QQ内部却有不少人知道，石总让写这篇稿子，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怼浙省卫视，明珠卫视和苏江卫视只是顺带捎上而已，算他们倒霉。

    宣传QQ商城只是附带。

    明珠卫视和苏江卫视确实只是被捎带上，但即便只是捎带上，也够他们喝一壶了。

    特么的，失去《蒙面歌手》这档现象级节目不要紧，懊恼就懊恼了。

    跟《蒙面歌手》打擂台也不要紧，难受就难受了。

    可这个时候被曝光出来，自己当初拒绝过，让外人都知道，脸上无光。

    这是鞭尸啊。

    人生真是痛苦!

    牛万里想死的心都有了。

    领导约谈他。

    这本来只是个决策失误，错过就错过，但曝光出来，影响太大。

    领导不得已约谈牛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