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呵呵一笑解释道:“以我的武功,你觉得日月神教的人拦得住我,我不过是顾忌这是人家的地盘,不好意思闹得太大,你们先走,有你们在我还要保护你们。”
被白夜这样轻视了,田伯光哪里能忍,拉着同样不忿的西门吹雪先走一步了,就让白夜回去被日月神教的人打成一条死狗吧,他就知道做人不要这么狂了,到时候他绝对不会去救他。
首先,白夜那不是狂,那叫做实力,其次,他不是回去找东方姑娘,见不到就算了,大不了以后再找机会,他主要是回去打杨莲亭一顿,回想起来,怎么就没打他,实在后悔,都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这哪里忍得了。
所以白夜又偷偷摸回了黑木崖,以他的武功,根本没有人拦得住他,他只把人打晕,没有杀人,在日月神教呆了这么多天,非常熟门熟路,悄无声息地摸进了东方不败住的地方。
杨莲亭也回到了这个院子,他哪里想到白夜还会回来伤害他,杨莲亭大概是有点累了,从花厅走进了卧室,这个卧室布置得非常的精致秀美,桌子椅子都雕花染绿,地上铺着白狐地毯,墙上挂着花鸟画,桌子上摆着牡丹,立着镂刻仕女图的屏风,空气中燃着甜甜的熏香,一看就是女子居住的闺房,人走进来一下子就温暖起来。
杨莲亭走上一张海棠花围拔步床,掀开一床石榴花锈边白鸟朝凤锦被躺在了床上。
看到杨莲亭睡到东方姑娘的床上,白夜只觉得万念俱灰,东方姑娘的床他都能睡上去了,白夜都可以想象,他们平时怎么在这样的香闺里面嬉戏**,舔狗白夜突然觉得自己不太好了。
杨莲亭睡着了总觉得似乎有人在看他,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有个人站在他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可把杨莲亭吓死了,他一个大男人想要张嘴尖叫,被白夜一把剑架在脖子上顿时冷静了。
白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杨莲亭道:“睡,继续睡,不要起来,否则撞到我的剑隔断了脖子不要怪我。”
白夜又一想,他有什么资格睡在东方姑娘的床上,让杨莲亭滚到了地上躺着,白夜坐在他旁边的桌子上喝酒,桌子上放着酒杯,现在只能以酒销愁了,他都觉得自己有点太惨了,一脚又踩到了杨莲亭脸上,让他好好睡觉不要说话。
杨莲亭滚下床的时候脸先着地,把鼻子撞出了血来,白夜一踩一脚底的血还有哭出来的鼻涕,恶心地在杨脸亭的脸上擦了擦,一把剑插在杨莲亭的耳朵旁边,杨莲亭不敢哭出声音来。
“杨总管,你怪我对你不太恭敬,我特意回来给你的道歉来了,打扰了你休息真是抱歉,不过不要介意,你可以继续睡,我看着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