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远看着谷雨,由衷地道:“谷少,这次得亏有你在,要不然,还不知道有什么倒霉事等着我呢。”
谷雨道:“我这也是自救。你没听那个侍者说吗?就连我要喝的白开水中都让人下了药。我这是躺枪呀,看来以后跟你出来喝酒,得谨慎小心。”
周恒远脸色阴沉,道:“不要让我知道了是谁干的,否则我会让他想死都难。”
谷雨自然不会去同情下药的人,这事主要的针对目标不是他,而是周恒远,又赶上了周恒远有能力,要是针对的是他或者周恒远没有能力,那么他就要出手了,他报复的手段只会比周恒远更凶猛激烈,他是不会允许一个随时可能会给他下药的人存在在这个世上的。
“谷少,求你个事情,你是怎么知道侍者端给咱们的饮品中被人下药的?你是掌握了非常高明的医术,还是嗅觉异于常人,抑或者是有什么别的手段?要是可以复制到我身上的话,还请你一定不要藏私呀,你只管开价,多少钱,我都买。”
周恒远眼巴巴地看着谷雨,谁都不想稀里糊涂地喝下别人给他下的药,如果不是毒药,还好说,要是毒药,那就完蛋了,他大好年纪,又不缺钱,有大把的好时光可以享受,可不想这样早早地死掉。
谷雨摆了摆手,道:“我就是鼻子比一般人敏感点罢了,真没有别的什么手段。”
腕式有害物探测仪可是f级科技,兑换一个就要上万声望值,他别说是现在没有那么多的声望值,就算是有,兑换出来,也不可能交给周恒远,腕式有害物探测仪上面集成的科技含量太高,泄露出去,他如何向其他人解释?
周恒远不由的有些失望,却也不好说什么。他叹道:“看来以后,我出门得带着银针了。”
谷雨和周恒远都没有心思喝什么,哪怕是张昊又让人送来了酒吧最好的一瓶红酒以示赔罪,两人也没有心情去动,谷雨本身是不好这一口,而周恒远则是担心又有人往酒瓶里面下药,他是一朝被蛇,十年怕草绳。
他们没有等三个小时,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张昊就过来了。
张昊道:“周少,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我下面要说的话可能牵涉到了你家的隐私,还请你不要怪罪。你爸在外面有个二奶,生了个孩子,这你知道吧?他嫉妒你将来能够名正言顺地继承你家的财产,所以就想了个办法,他找到了陆翔,给了陆翔三百万,陆翔呢,拿了十万块钱,找了个女人,这个女人是做皮肉生意的,人很漂亮,但是身上有病,艾滋病,他想让你跟这个女人上床,到时候,你得了性病,人也就完了,到时候你家的财产自然轮不到你继承。刚才那侍者给你下的药,不是毒药,而是助性的药,只要喝了,就有忍不住想和女人上床,除了这个外,倒是没有别的什么副作用了。”
周恒远搞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吓得除了一身冷汗,他爸在外面有私生子,他是知道的,他一直没有当回事,就算是他爹将来百年后,不把家产给他,他也不是太在乎,他现在手里面就有好几个亿了,他自己的生意头脑也可以,不靠他老爹,他也能够过得很好,可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他没事的基础上,要是染上了艾滋病,这一辈子可以说是全毁了,根本就别想有什么人生乐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