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没有浪费时间去和橘先生他们寒暄,而是直奔国运之树的位置,来到这里后,他发现这里明显有人员活动过的踪迹,国运之树上有被人整治过的痕迹,有些伤口分明是非常新的。
国运之树在日国的意义是非同一般的,在它濒临死亡的时候,橘先生请人过来救治,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对于谷雨来讲,是好事,别人无能,他要是把国运之树治好了,不正好显示出他的不可替代性吗?
谷雨绕着国运之树转了两圈,一边看,一边摇头,随着他的表情变化,橘先生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他们不知道谷雨会给出一个什么判断,他们已经把所有能够尝试的方法都尝试过了,但是所有方法都没有效果,不得已这才再次把谷雨给请了过来,要是连谷雨都束手无措,那么国运之树就死定了。
谷雨开口了,一开口就是很严厉的训斥和指责的口气,申斥橘先生他们不该胡乱请人过来救治国运之树,应该一开始就把他请过来的。本来国运之树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因为中间有那么多不懂装懂的人胡乱插手,导致国运之树的病情加重,变得更复杂,如果想救治好,需要花费的工夫可就大了,就连他都会觉得有些棘手。
橘先生他们一听,差点跪下。真要是国运之树在他们手中死掉,他们就无法向全体日国国民交代,他们就成了日国的千古罪人。他们连声向谷雨哀求,希望谷雨拿出全部的手段,无论如何都要把国运之树给救活,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们都愿意。
见他们言辞恳切,认罪态度良好,谷雨这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橘先生,然后这才言明这次花费的工夫至少是上次救治时候的一倍半,按理说收费也该跟着进行相应的调整的,多收一倍都是正常的,但是看在橘先生不远万里,赶到植物展上给他捧场份儿上,他这次就不多收费了,还按照上次救治时候的价格收费,不过也只有这一次而已,下次如果国运之树还犯病,他们要是再胡乱请人救治,从而耽误了救治的最佳时间窗口的话,那么他收费可就不会再给他们任何优惠了。
橘先生他们连连点头,同时心中又有苦涩,国运之树的病难道就不能来个一次性根治吗?这要是隔上两三年或者三五年,就病一次,一次就收费好几亿美元,任谁也受不了呀。
橘先生他们彼此见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准备等谷雨这次把国运之树治好之后,就聚在一起商量一下这个问题。无论如何必须要想个一劳永逸解决问题的办法。
谷雨对橘先生他们的眼神熟视无睹,这株国运之树已经用了他的缺陷版枯木逢春药剂,在这种情况下,再使用其他任何手段,都不管用了,只能定期隔上一段时间,全面喷洒一次缺陷版枯木逢春药剂才行,除此之外,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