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亮，我草你大爷，你他妈还不是人？有本事冲着我来，往我学生身上泼脏水算什么本事？”是张然的声音，那记者露出了一丝冷笑，看嘛，这个张然出口成脏，说他是流氓老师还真没歪曲。

    “张然，大家都是文化人，满口脏话像什么样子？”

    “文化你妈啊！现在还说风凉话，你这么做，让我们班学生以后还怎么做人？还有脸站在这里和我谈文化，你怎么不去死啊！”

    ……

    “你，哼，我就是要禁掉你的电影，我就是要让你电影无法上映，而且我还要搞臭你！怎么样，你来咬我啊！”

    记者们听到张知亮这句话有些傻眼了，原来事情真的是张知亮他们搞的，《爆裂鼓手》也真的被禁了，大新闻啊！

    那个记者一直对李心悦进行质疑的记者意识到事情不妙，赶紧掏出手机给余明海打了电话，把事情简单说一下。

    余明海接到电话，当时后背一阵发凉，随即气得浑身颤抖，张知亮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张然一激，你就把什么都说了！自己布下了天罗地网，要把张然拿下，谁知道却被你的话坏了大计，这简直是后院起火啊！

    张知亮见余明海脸色极其难看，问道：“余总，到底出什么事？”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余明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初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就信了张知亮的鬼话，跟就他合作了呢？

    其实余明海在东京电影节看完张然的《爆裂鼓手》就后悔了，张然的电影拍得实在太好，实在太精彩，比张知亮的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可惜一切都晚了！

    ……

    “事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公众相信什么。公众是愚蠢的、公众是轻信的、公众是极端的、公众也是情绪化的。现在你一身污水，说什么都晚了，你觉得公众会相信你吗？”

    听到这句话，记者们心里一声叹息，张知亮彻底完蛋了，这句话一放出来绝对会被网友骂上天。他不但把网友骗了，而且还是说大家愚蠢、轻信、极端，不被骂死才怪！

    等录音全部放完，现场一片哗然，没想到张然说的是真的，这一切都是针对张然进行的有意抹黑，从头到尾都是张知亮他们在幕后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