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笑嘻嘻地道：“那得看你的表现了？这样，先给本导演跳段钢管舞！”

    “讨厌，我才不跳呢！”张婧初砸了张然一拳，笑着问道，“说正经的，除了章子怡的那条路线，我还可以走其他什么路线吗？”

    张然想了想，道：“你的嘴给人感觉是噘着的，显得很可爱，化妆的时候柔化一下上部线条，有邻家女孩的感觉，显得清新自然，《爆裂鼓手》就是这样，你走文艺路线也挺好的，不过这条路更加难走，对手比章子怡还强大！”

    张婧初不解地道：“不会吧，谁会比章子怡还强啊？”

    张然解释道：“徐静蕾走的就是这条路，如果你走这条路，就会和她撞车。徐静蕾本身算不上多强大，不过她背后是王硕，是整个京圈。张艺谋这些年被黑成碳了，谁在黑他？就是京圈！所以张艺谋给这帮人起了个名字叫首文界。这帮人可不是好惹的！”

    所谓京圈就是以北平大院子弟为核心形成的一个圈子，这帮人出身好，自命不凡，觉得自己特牛逼，80、90年代很活跃，现在大多退到幕后了。不过他们的影响力还在，能量大的惊人，在这个圈子里不要说冯小钢，就是王中君也只是小弟。

    张婧初好歹也在娱乐圈混了几年，不可能连京圈都不知道，她知道这帮人的能量很大，就像张然说的那样，张艺谋都被他们黑成碳了，招惹这帮人是相当不智的：“其实我并不想跟别人争，抢得头破血流的多没劲，难道就没有不需要你死我活的路线吗？”

    张然想了想，道：“那就只能走别人还没走的路线，根据我们手里的条件和资源，可以走高端时尚路线。我们跟加利亚诺是朋友，在戛纳的时候，他还请我们去参加今年的巴黎时装周呢！他在时尚圈是大神级的人物，有他牵线搭桥，在时尚圈站住脚很容易。这是国内其他任何明星都不具备的，没有人能和我们争！”

    张婧初问道：“那电影呢？”

    张然皱眉道：“这就是麻烦的地方，走时尚路线最好是能拍比较时尚的电影，但国内能拍这种题材的导演几乎没有。香江倒是有几个导演能拍，但你也知道我跟香江导演不是太对付，你是我女朋友，他们肯定不会跟你合作。如你走这条路线，就只能继续跟着我们拍科幻片。但科幻片成本高，需要男星扛票房，女性角色比较弱。不过等四五年之后情况会改变，那时候我们应该把自己的圈子搭建好了，到时候不管你想走那条线，都可以给你足够的支持。”

    张婧初还是第一次听张然说到他的计划，不由问道：“你想建什么样的圈子啊？”

    张然没有隐瞒：“我以前是想做一个电影的生态系统，从电影的制作到发行，放映到周边，保证自己的电影让更多的观众看到。现在我手里有一帮学生，辛辛苦苦教了他们四年，我肯定希望他们能够出头，所以我希望自己的这个系统能够给新人更多的机会。”

    建立这样一个体系，最重要的是钱。这个钱的概念，不是几十万几百万，而是以亿为单位才有可能做出效果来，得像腾讯、阿里进军电影后那样疯狂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