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铭升摆手:“不能怪你,我一开始也看不上。”
他说着,犹自不满足地搜索其余版本,然后看到了楚河的版本——海螺版《崖》。
两人知道楚河是器乐网红,不过并没有仔细听过楚河的作品,这会儿看到了海螺版《崖》果断听了起来。
这一次,惊艳还要更甚两分,因为海螺实在太适合《崖》了。
那种压抑,那种辽阔,那种沧桑,不是古筝能比的。
“这个版本太好了,可以作词让楚河唱出来,绝对火!”蔡铭升拍桌,不得不佩服楚河。
楚先生真他娘的是个妖孽!
“好,我这就跟楚河说。”许东迫不及待,当即打电话给楚河。
他还有点心虚,通了电话先笑了一声:“楚先生吃饭了吗?我太忙了,刚才才听了《崖》。”
楚河正在拉二胡,随口道:“吃了,你觉得《崖》咋样?”
“太棒了,尤其是您吹的海螺版,简直完美!”许东狂拍马屁,当然,九成是实话。
“《崖》的版权不是我的,是一个朋友的,我帮你们联系她说说吧。”楚河很好心,主要是他也特别喜欢《崖》。
“好好好,麻烦楚先生了,您可以把我的联系方式给她,我跟她细谈。”许东喜笑颜开。
楚河不多说,挂了电话,登陆了微信。
他很少使用微信,最近更是都没有登录过。
现在登录有几条信息,都是音乐区大佬的闲聊。
楚河一一回复,然后找到了邵夭夭。
他跟邵夭夭早就是微信好友了,以前还聊过天,但自从“人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后,邵夭夭再也没有找过楚河了。
当然,她也没有删除楚河,就那样要死不活地吊着。
楚河想了想,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嗨,夭夭姐,企鹅漫画公司想买《崖》的版权,你要不考虑一下?”
帝都,名豪别苑,邵夭夭坐在别墅的亭子里,一袭洁白的汉服。
她正在弹奏《无暇》的曲调。
这么久了,她终于又碰古筝了。
正弹得入迷,有人匆匆跑来,邵夭夭手指一动,将《无暇》的调子变成了《妹妹你坐船头》。
“小姐,你怎么弹这个?我以为你会弹《无暇》呢,毕竟你听的时候都着迷了。”跑来的是刘婶,她还抓着手机。
“不行吗?我觉得随便一首歌都比《无暇》好,我为什么要弹《无暇》?”邵夭夭头也不抬,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