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欢喜哥张大了嘴:“霍书记,您现在和我说这些?您开玩笑了吧?那天您是怎么和我说的?因为我的搬迁您还感谢过我啊。”
霍贵喜哭笑不得:“是,是我考虑得不够成熟,身为领导在考虑不成熟的情况下就说出这样的话是很不应该的。”
欢喜哥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现在说这话恐怕晚了吧?我是真想帮镇里的忙,您一开口,我立刻准备搬迁。现在您让我不要搬,可费用我都已经付出了啊。还有,下关镇那里怎么办?那是有合同的啊。霍书记,其它的事情我都可以无条件的支持,但只有这条不行。毕竟,为了整个的搬迁我们已经做好了全盘的计划,是整个一年的计划啊。”
这话你说雷欢喜说的没道理吗?
不,很有道理。
搬迁是你霍贵喜霍书记答应的,人家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开始准备了,你这里倒反悔了,不让搬了?
这不是在开玩笑嘛。
无论霍贵喜好说歹说,雷欢喜就是不肯松口,一口咬定了自己的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你现在不给搬算是个什么意思?
霍贵喜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求援的目光落到了司徒镇长的身上。
对于霍贵喜来到祝南镇后的一系列做法司徒镇长也是相当不满意的,独断专行,引进造纸厂那么大的项目居然也不通报一下就决定了。
现在好了,出事了,急了?
可是为了祝南镇的稳定,即便内心严重不满,但司徒镇长还是说道:“雷欢喜,不许搬,这是命令!”
“凭什么啊?”欢喜哥的脾气也上来了:“公司是我的,项目是我的,你们往里面投过一分钱啊?我又不是要搬仙桃村。我还没听说过要搬家还不让搬的。”
“我说不许搬就不许搬!”
司徒镇长的嗓门也大了起来:“是,家当全是你的,但为了祝南镇的安定团结,这个家我还就是不允许你搬了。”
“嘿,还带这样的?”这次轮到欢喜哥哭笑不得了:“那我的损失怎么办?镇里负责赔偿不?”
“没钱,没钱,镇里没钱。”一说到钱司徒镇长就连连摇头。
“您这是和左书记工作的时间长了,也在耍无赖啊。”欢喜哥瞪大了眼睛:“又不许我搬又不给我赔偿,合着我就该倒霉是不是?”
司徒镇长丢了一个眼色给雷欢喜,那意思是在说差不多就得了。
然后把自己的语气放松了一些:“欢喜啊,也不是说就该你倒霉了,可是现在镇里财政的确有些困难。我知道你已经付出了很多,我看这样吧,在政策上可以给方寸公司以极大的优惠。霍书记,你看这么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