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人话的咒灵怎么可能接二连三的冒出来……”盯着自己交叉相握的两手,你小声说,“这明显不对劲吧。”
虎杖点点头,扳着指头数“一、二、三”;钉崎说刚刚虎杖只提了交流会上那一个而已吧,前辈你是在高专有眼线吗;伏黑叹了口气,说有种不好的预感。
“觉得要出大乱子了?”钉崎转着眼睛,在几人脸上扫来扫去。
“觉得你最好别再追问为什么这个人知道了。”伏黑说。
是个阴冷潮湿的日子。大片大片不成形的水气笼罩着,只有气无力散下来一点点光,勉强维系住人类社会的基础运作面貌。有风暴在酝酿有骤雨在伏埋有危险躲在暗处正偷偷窥探,不爽利不坦荡不干脆,鬼蜮伎俩黏腻胶着,直令人浑身不痛快。
这不对劲。丧钟与噩耗像缩在某个转角藏在某条深巷,只等一个不见光的黑天把一切毁掉让世界地动山摇。
然后太阳回来了。谢天谢地。日光普照。
“在背后说老师坏话可不好哦?表情都超奇怪呐,你们几个。”来人说完站在桌边一歪脑袋一撇嘴,点点伏黑的肩膀让他往里挪一点,“你也在呀。”说着便对你笑了笑。
你微微倾身坐着鞠了半躬,说您好您好好久不见。
随即三人集体倒抽口气一致后仰。虎杖捏着叉柄尽可能不出声的把餐具放在盘子边;钉崎猛一转头紧盯着你连“哈?”三声;伏黑打完哆嗦面无表情开口,“五条老师请坐回你该去的地方,这边好挤。”
洗完澡顺便把衣服穿好。“太刻意了。”你系扣子时回想起来,忍不住感慨。
隔着门的客厅兼卧室里,幽幽传出来一声“あぁあ、是不太行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