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傻逼做鬼脸翻你一白眼边撸边ペロペロ略略略。
上次分别于半个月前,久的就像熬了一个世纪那么远。或许和此前接连两次公然猥褻未遂有关,或许和诸事不顺叫人不来的寂寞出张有关,总之祖宗今天一进家门即刻发疯,怎么想都与穿了没穿过的情趣内衣关系不大。
站在门边嘟囔完“おかえり”,你低头勾着屁股边的蝴蝶结小声表示怎么绑都不成形,这位好心的先生能不能帮忙系一系。
好心的先生掀起眼罩“嘶”了口气,表情如常不动声色稳妥关门后,二话不说把人按在玄关地上往死里操你。
风尘仆仆衣冠齐楚连句屁都顾不上提,在暖色调的一小盏射灯逆光底,与人为善的好心先生面目狰狞,攥着乳房掐着胯干的又狠又急,整根阴茎都次次捅到底。淌了一大片水沾满了阴囊裤角和散了花的缎带,肉拍肉响的啪唧啪唧,久违的颤栗抽搐翻着眼睛嘶鸣。
反手捂嘴扣着肩颈,男人俯下身半咬半亲,进的更深日的更重。大概还不够尽兴,便抱起你又向墙上抵。
心一沉逼一紧微妙的痛感从尾巴骨沿着脊柱直往脑子里窜。你愕然拍拍对方手臂示意暂停,哆哆嗦嗦不明不白也不确定说没说清,只叫人立刻查日历,“是不是……排卵日刚过?”
饶是对面也愣了下,像在回忆两眼翻了一圈,随即便端了个摆件似的把你放在置物柜上坐好。勃起的性器还水淋淋的随动作一甩一甩肉感夸张晃个不停,这便被硬生生塞回去。
就近扯了外衣外裤,男人边给你套边不出声的笑,笑的有点苦有点神经质,听着隐约有点惨。
把脑袋从衣领里钻出来,你小声问是不是在生气,真对不起。
“有什么好道歉的。”摸摸脑袋亲了亲,他把你抱起来叹了口气说走吧小朋友,去找硝子大人求救命。不过这次全怪你,一会你俩见面少骂人家两句行不行。
然后人刚到高专就只能跟着伊地知去了。裤裆都还鼓着,很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