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哭的太惨太凶了,像被钉在钢板上宰杀的肉畜,你撕心裂肺嚎啕。
“安心安心,小脑袋没问题哦。”男人钳着你腰顶了两下,随口解释称情绪波动大纯属激素副作用而已。
点与点之间被晦暗的线串连,牵强附会种种堆迭,像拦缯像秃鹫像格林纳枪。软着胳膊无济于事捣在人胸口,在贯穿刑下你像滩被开膛破腹的烂肉。
“因为一直很困扰啊,这是当然的吧?明明次次都射给你超多,怎么会还没怀宝宝呢……まっ、说不准全怪以前太乱来了。”情貌温柔说着骇人的话。扼着后颈的手滑到身前,贴着咽喉锁骨胸腔肚脐轻柔抚弄。
眼睛里有光,星辰明烁正发亮,他说不过喂了这——么久,应该也差不多了……あぁあ、前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看监控,就有种……我想想,怎么说好呢……直觉?就当是直觉好啦。总之,你当时睡的超——香,软乎乎的,卷着被子团成一点——点,
“突然就想立刻回来……”隔着乳房吻在心口,这个疯子说人家有种“要当爸爸了”的感觉诶!!
反正总有一颗脑袋是真坏掉了。现在看来竟然不是自己的,真令人沮丧。
已经被押解监禁圈养剥夺术式和自由了,已经一如既往毫无尊重的习惯被用于泄欲了。何必呢。这家伙需要子嗣?有必要从你身上剥一个下来?没弄错人?你问为什么啊。
估计没听懂。对方眨眨眼一时没再动作,只埋在阴道里的性器充血不管不顾一跳一跳,大概正施舍给性偶最大限度的尊重。
圈养性奴应该强制避孕才合理吧。你伏在人身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