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打过那通通讯就有些后悔了。
太亲昵了,如果只是床伴他还有必要哄着她么。
若不是床伴,那两人之间又算的上什么。
她不知也不想深究。
宁可相信meu beam 是男人一句戏言,也不愿相信沐血而来的黑道枭首会为她心折。
她素来有自知之明,更不敢妄求情深。
若离于爱,则无所忧无所怖。
指尖划过他温热的唇,拇指压在他下巴处,仰头深深吻了去。
衣衫半褪,腹肌再向下的深邃处连接在她身体中,被掐着腰压在床铺上,翘起臀粉嫩娇小的逼穴吞吐形状夸张的粗黑。
“受不了了轻些、轻些——啊啊啊啊……”
她愈是求饶,男人性味就愈弄,不管不顾的提高频次,次次深至宫口,她浑身震颤着泄了又泄,身躯敏感的一塌糊涂。
“是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嗯?星星。”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想要,嗯?”
“屁股扭起来,夹紧了,都射给你好不好?”
……
嗯啊呻吟与低沉的话语交织了整夜。
滚烫浓白的精水击打在宫口的嫩肉上,极致的刺激让她禁不住抖着身,淡黄的液体伴着轻声的呜咽喷溅出来。
她既畅快又羞涩,肉棒还在里面堵着,精液淫液都在里面流不出。
男人下了床和在床上时两个模样,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叫她骚心痒痒。
或许这就是男女只爱。
未曾深爱却已情浓。
他伸手将她转了180度,白嫩颤抖的腿盘在腰间,拖着屁股进了浴室。
又是数小时的肏弄,他不知疲倦地纵容着肾上腺素一次又一次飙升。
她亦在神智稍清醒时散着湿发攀附回应。
须作一生拼,尽君一日欢。
当天已大亮。
两人终于在另一干净卧室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