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关于我哥和我 3. 事(正文完结(1 / 2)

摆脱期末周别无他法,要么毕业,要么退学。

    接下来一周,每当我和钟意濒临崩溃抱头痛哭,总有个陶决幸灾乐祸地路过:哎呀,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你看人家疤头救世主每年打完了魔王,不也一样要回来考试?

    我双手朝他比中指,“不用考试的老东西少来我们眼前晃,有损这个房间的学术氛围。”

    陶决啧了一声,嘀嘀咕咕退出去,依稀在说“你瞅你俩扔这一地什么玩意乱七八糟的”。

    由于选课不同,钟意比我晚结束一天,最后一门不是考试,正是他在交换转天说起过的presentation。

    原本是留足了时间准备的,但经过一些充斥着玄学与犯罪色彩的跌宕起伏,三个人里竟没有一个记得这茬。

    ……还不如考试呢。

    一天要睡十几小时的人形树懒破天荒熬了大夜,好容易苦尽甘来搞定回家,一沾床就失去了人形。

    陶决想叫他吃饭,我说别叫了,正好,你跟我扫墓去吧。

    陶决说这么突然?

    我说你下周的机票都买了,真当我瞎?

    陶决说,哎呀。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3.com

    妈妈和外公外婆埋在同一片墓地,离家很近,打车半小时不到。

    傻白甜一辈子只吃过男人的苦,家长活着给她留房子,死了给她留位子,从入门到入土,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种神仙父母怎么没给我摊上啊?”我拍拍亲妈的墓碑,发出灵魂质问,“怎么到我就是——诈骗犯的爸,恋爱脑的妈,破碎的哥,命硬的她?”

    一家子的碑齐刷刷立在眼前,三堂会审似的,陶决规规矩矩站得笔直,气势自动弱下来,“也不至于破碎吧……”

    我靠着墓碑,连说三个no。

    “碎了呀,稀碎。你的音乐梦想呢老码农?食物中毒窜出去了?”

    陶决嘶了一声,仿佛在脚趾抓地,“搞那些又赚不到多少……以后吧,以后。”

    “以后是多久以后?‘外公外婆的代理人’再也没钱打给我以后吗?”

    “那点钱才哪儿到哪儿,人家有存款——”

    在我凶恶的瞪视下,他扯谎扯不下去,终于开始往外吐实话,“……我是妈妈葬礼之后找到他的。他说既然妈妈已经去世,交代的事情也都办完了,他之前没联系过你,之后也没有必要联系你。……就,被我钻了空子。”

    难怪当时我没收微信转账,他居然沉得住气。

    “回去之后别给我打钱了,”我说,“不然我就拿你的钱,在家包养男大学生。”

    “年纪轻轻熬个夜跟要他命一样那个吗?准了,”他抬眼,“正好欠他们老陶家家谱一个弟弟,择日入赘吧。”

    “我说正经的!”

    陶决就不吱声了。

    我看他这副样子就来气,扭头朝墓碑喊:“妈他睡我!睡好几次!”

    陶决毛都炸了,扑上来捂我的嘴:“不是,谁睡谁啊?!再说也没几次!”

    “你怂什么你不是不怕吗!”我一口下去咬到他撒手,无情冷笑,“晚上等着,看她打不打你就完了。”

    陶决搓着手上的牙印,连叹竖子歹毒。

    到家时天刚黑,桌上的饭没动过,钟意还在睡。

    睡得一副初具人形的样子,我看着就犯困,轻手轻脚洗漱完,钻进热乎乎的被窝。

    陶决来过几次,试图叫我起床吃饭。第一次我说不饿,第二次我说不吃,再后面直接没理他,往钟意怀里拱了拱。

    陶决大约是放弃了,退出房间,再回来时带着一身沐浴露的香味。

    叫不醒就加入是吧?

    床垫下沉,体温从背后靠近,我好心给他腾位子,他忘恩负义切我中路。

    中路的尾巴被他捏在指尖揉,揉立起来,就着满手液体往下搅合,一根,两根,三……

    “有完没完?”我压着气声,按住他的手。

    “早着呢,”他在我手底下暗度陈仓,插进第三根,“这才到扩张。”

    我往后一摸,套都戴好了,不免瞠目结舌,“有必要这么出卖肉体吗?”

    陶决捏着我的大腿肉,痛心疾首道:“煮好的面啊!隔夜就坨了。”

    他送进来,坨的是我。

    收放自如的洁癖眼下大概是收了,不在乎蹭脏被子,湿漉漉的手把着我撑得发颤的腿根往后带,架在他自己腿上,用膝盖顶得更开。

    我像被拉到最满的弓,向后弯折着,绷在他腰间。

    床晃得厉害,钟意唔了一声,沉重的眼皮到底没掀起来,只捧着我的脸,肌肉记忆一样寻到缝隙伸进舌头。

    两相夹击,我猝不及防高潮,陶决猝不及防被我夹射,狼狈地喘息着咬我后颈。

    “唔,抱歉……”

    始作俑者揉揉眼睛,也不知道在跟谁道歉,翻个身继续睡。

    “……”

    “……”

    “让孩子睡吧,怪可怜的,闹他干什么?”

    “你怎么不轻点?都快把床摇塌了,我一个人吵得醒他吗?”

    甩锅甩不出个章程,陶决与我面面相觑。片刻,他抽出来,把我翻了个身,又把枕头拉过来垫到我腰下。

    黑灯瞎火,我看不清他动作,只听见套子打结的声音。双腿被他的腰卡得合不拢,滚烫的器官贴在大腿内侧,滴了一滴什么下来。

    他用拇指把那滴精液抹了,抽出床头的湿巾仔细擦我,再擦干净他自己,撕开新的避孕套。

    我虚伪地客气道:“又来?”

    “你自己说的,睡好几次。总不能让你空口无凭……”

    挤进来的部分比刚才更硬、更烫。他捞起我两只手,迭放到我嘴上,说“把嘴捂好”,话音刚落一入到底。

    我叫也叫不出,套在他那根东西上,哆嗦得像左手摸火线右手摸零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