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烆的阳物比大多数面首要长,只是入了大半便凿上宫口。他再向上一顶,龟头直入胞宫,坚硬的棱边蹭着宫口。
他的手抬起她的腿儿,她弯起腿缠住少年的腰肢,犹如海浪上的扁舟,随波逐流。
穴里被捣出春汁,一滴两滴地泌出,坠落于地。
她光裸的后背摩挲墙面,满面的潮红之色。
常烆将她送上了巅峰。蜜穴急遽收缩,喷涌出汁水,阳物进出愈发顺畅。
赵嘉禾大口喘息。忽而,天旋地转,她被放倒于床榻之上,她的腿儿依旧缠着少年的窄腰,收拢箍紧。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湿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后。少年俯冲,细瘦的腰律动不止,高抬起胯,又重重坠落。
她原在床榻边缘,被他一点一点地撞至床榻中央。而他从初时的站立,到双膝跪于床面。
她的手揽住少年单薄的后背。不习武的少年纤薄许多,能摸到凸起的蝴蝶骨。手指微曲,粉润的指甲轻抠,在玉肌上落下一弧浅痕。
赵嘉禾感受着阳物的推进和抽离。少年无穷无尽的精力,会将整个过程完成得又快又狠。
她的身子,在迎送之间,又攀越了高峰。
两炷香后,常烆抽送愈烈,最终一贯到底。在无人触及的最深处,送入精汁。
他的手按住她的腰,向外缓撤,惹得她颤栗不止。
风玖上前,用浸润了清水的绢布为她拭去腿间白浊。 常烆躺至一旁,四仰八叉,腿间阳具依旧矗立。
风玖丢了绢布,解开腰带,抬起赵嘉禾的一条腿,架在肩头,将粗大如梨的龟头插入微开的穴口。
赵嘉禾身子一颤。好在小穴刚吞过常烆的巨物,再吃入风玖的阳物便没有那么不适。
有了春水与精汁的润泽,风玖轻而易举地将肉具尽数贯入。
赵嘉禾头皮发麻。窄穴似乎被撑到极致,穴口边缘甚至拉伸至泛起浅粉色。
常烆翻了个身,让赵嘉禾枕着自己的手臂,轻声问道:“小玖儿的肉具大不大?是不是比那周墨白的好使?”
赵嘉禾丹唇大张,并未言语。
常烆贴耳道:“大的,长的,比弯的要好。”
赵嘉禾瞪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
“我这是自信。”常烆回道。
“你这是黄婆卖瓜。”
风玖前后轻晃,赵嘉禾倒吸了一口气。待适应后,穴中春水如瀑而流,濡湿了铺于床面的丝布。
常烆的手向下一摸,满手的淫汁,不禁笑道:“我并未说错,大的就是好。”
赵嘉禾哼了一声:“我若是与风玖弄惯了,便看不上你了。”
“才不会,风玖的没我长。再说,我是公子,你要与风玖弄,便得先与我弄。”常烆眉梢一抬,回道。
“我怎么觉得风玖是你抛出的一个饵。”
常烆一笑:“反正横竖你都要与我弄。我不管你与风玖弄不弄,我得日日同你欢好才行。”
“你太贪心了。”
“隔日也行。能在温柔乡醉生梦死也值了。”
赵嘉禾捏了他一把脸:“你以前见我羞得满脸通红,现在倒是不害臊。”
“我现在不是长大了嘛。”
“也变得油嘴滑舌了。”
常烆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这样就不油了。”他余光瞥到风玖那女子手腕粗的长物在陛下腿间进出,不禁咂舌,胯下又勃然了几分。
常烆拍了一下风玖的手臂,风玖撤出,长物湿漉漉地垂落,龟头离膝盖仅有一掌之远。
常烆起身,而他的阳物龟头几欲触及膝盖。他抚了抚湿濡的穴口,将肉具送入。
赵嘉禾挪了挪身子。风玖一离开,便没有那种发胀之感,但顶入宫口的龟头送来酥麻之意。
“是不是长的好?”常烆抽送不止。
赵嘉禾闭上双眸,并不捧他的场。
常烆便发狠地深凿,激得她低吟不止。待他累了,又换上风玖,还特意吩咐要快些来。两人交换轮替,弄得赵嘉禾溃不成军。
待到了建安,甫一见日头,竟有种恍然隔世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