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朗看着她这般柔美,心底也仿佛被一汪泉水环绕着,又暖又湿,抬手不自觉地轻轻将耳畔发丝替她绾到耳后,赞道:“很好看。”
她得了称赞愈发高兴,在他的衣袖上写着:“你说苻将军看到我会不会也觉得我好看?”
苻朗一怔,记起自己还在隐瞒身份,可不知为何听她总是提及苻朗,似乎很是在意,心里又有些气闷,闭了闭眼,他叹道:“人人都会觉得你好看。”心荷这才满意。
夜里因为无法感到最近的城镇,苻朗只好和心荷在野外将就一晚。夜晚稍冷,苻朗将自己身上的外衣和她的石竹红锦袍裹在她身上温言道:“小心不要再着凉。”
心荷看向他,见他衣衫单薄,严重关切,苻朗宽慰说:“没什么,我不怕冷。”
可惜到了下半夜,苻朗又开始浑身躁动,算了算距离上次中毒发作已经过了叁天。
他原以为这毒算是彻底解了,没想到再次发作。下毒之人果然心思歹毒。
苻朗不得不坐起身打坐运功疗伤,但是结果还是和上次一样,刚一运功,那身上的毒素就仿佛顺着血液在全身上下不断流淌,最后全部汇聚到双腿之间,猝然勃起,又硬又烫。
不过片刻,他的额头上就满是汗水,大颗大颗滚落在衣襟上。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和心荷淫靡的画面,他一遍遍压制,提醒自己这次再不可亵渎心荷。
可这些念头哪里能够轻易压制住,等他再次睁开眼,墨色眼眸如同墨汁一样泛着明显的魔气和欲望。他重重吐纳,声音越来越粗重,好像是从心口往外窜,这样的呼吸很快惊醒了在马车中熟睡的心荷。
她稍稍掀开一些帘幕,睡衣惺忪地望向外面的阿向。
他此刻双腿盘坐在地面,两手搁在膝盖处,似乎是竭力隐忍着很大的痛苦,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已经打湿了那方布巾。
这样的他无端透着染了欲望的性感。
她心下一惊,猜测着是不是阿向又生病了,连忙掀开身上的锦袍和他的外衣急急地走了过去,只是几步路还踉跄了几下。
她细腻的手指握住他的衣摆,那双大眼睛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很是惊慌无措。
苻朗在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关心和不知所措,她又靠得那么近,是了,春日里哪里去寻如此清浅的荷花香气,分明是从她身上来的,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为什么又要在自己毒发的时候这般柔情地看着自己呢?
她不知道现在有多么危险吗?
她就像是一个谜,好像凭空出现的精灵,惑人心神。
可他没有一丝推拒的意图,他身上所有的一切器官都像是不受控制。
她握住自己的衣摆,他的手却非常自然有力地将那双柔荑放在掌心,紧紧握住,然后隔着衣衫放在那粗硬的鸡巴上,蛊惑着她:“心荷,这里很难受,你还记得是怎么出来的吗?帮帮我好吗?”
他虽然是问话,但实际上不容置喙,已经强迫她的小手隔着布料虚虚握住那里:“粗吗?还有摸过别的男人这里吗?”
心荷觉得这样的阿向有些危险,可她还是天真烂漫,用另外一只手在他的掌心书写:“你是不是又毒发了?还是要那样吸出来吗?我们能不能用别的方式啊?”
苻朗听了这话眼睛一亮,他再不是白天那个一身正气潇洒端正的少将军,而成为一个恣意宣泄欲望和阴暗的男人。
她的疑问让他可以更加顺利地做点什么:“你想如何?”
“我哪里知道……”心荷黯然地写着。
苻朗的目光落在心荷胸前,他的潜意识或许一直就觊觎这里,只不过白日里的清风明月不允许他有任何想入非非。
可现在,他可以。
他指了指她胸前说:“这里可以让我看看吗?”
心荷顺着他的指尖方向看去,仍不明白他究竟要看哪里。
苻朗再进一步:“你将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胸前。”
心荷立时撤出自己的手,一手揪紧胸口的布料使劲摇了摇头。
苻朗顿时痛苦地皱紧眉头说:“我只是觉得那样会更快一些。你若是还用手和嘴,只怕会很累。”
心荷虽然懵懵懂懂但也知道胸口处哪里能够随意显露给男子,此时依旧抗拒着,回应着写道:“我不信,我一定能让你将毒素泻出来。”说着,主动将小手探入他的裤子中,大胆地握住那一根,想着上次的动作,上下撸动,指尖还故意碰触着鬼头上面的马眼。
可是撸了几十下,手都酸了,仍然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她不死心,又要去扒他的裤子,苻朗忽然打横将她抱起来,一起进入马车内,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裤子,让她跪在身前,肉棒不由分说就插入她口中。